总也以为爱情不过一座木桥的距离。我是那回了头的浪子也是那负心汉,不论以何种形象,总之,我在桥这头,身负一把伞。她,一袭红衣,一匹枣红马,手执燃火的宝剑,在桥那头。她驾起马儿,顺着桥,燃火的宝剑披荆斩棘,心心念念找到他。我也顺着桥,一把伞顶着风雨交加,执著要寻到她。要找的他不是我这浪子,要寻的她也不是这一袭红衣。尽管目的不同,但总会在桥中相遇。
但是我理解错了,爱情应该是相遇后的事。
一把伞撞到了一匹枣红马的头,一个浪子与一个红衣姑娘对视,一个故事与一个故事的诉说,一把伞和一把宝剑的交换。
至于结果怎样,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