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早晨起来,白雪皑皑,雪飘着风,路在脚印的指导下格外的明朗,雪,一个曾经躲在家里暖手的避寒所,雪是美好的,多了一份围在炉火旁的温暖,多了一份在家里窝窝手心的爱。
记得2003年的那场雪,电线被大雪奄奄一息的沉垫着,摇摇欲坠,空山新雪,鸟语伤啼,昆虫绝迹。早晨的太阳把雪慢慢烤熟之后再露出了一丝丝绿色一娄娄山坡。
故乡的雪是美的,落污垢而不染,遇万物而包裹其中,它是一种美德,它也很残酷无情,狠狠的或者毫不留情的把人们赶回了家中。
小时候我就这样玩过,大雪天把家里的自行车推出去滑雪结果活活的一个雪人走进了家里,想想还是很值得回味很童真的。
古人对雪的描写很独特,一般是用梅或者某物来代替雪的,而我则畅所欲言“白衣细柳柳开花,冰甲流水水磨刀。远远诗人沉思雪,不知来年是何年。”
雪再美,柳叶依依,情歌自染,站在柳岸旁的我何曾不想破冰入船,高歌扬扬,怀拽着那几年的思念几年的愧疚几年的漂泊开往彼岸我的家。
做错事心怀内疚的人是最容易自我安慰的人也是最想弥补的人,如果说我的心是凉的,那么雪是热的,冰是温的。多少次的难以入睡,多少次的自我安慰也抵不住心中一阵阵的悲伤。
雪也是思乡的诗人,希望北国的雪能带回去一丝丝暖意,不在那么寒冷,不在那么让人心忧郁桑,春日的气息缓缓融化着埋在大雪下面的小路,那是通往回家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