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场依存型”这个词语,是从赵琼琼老师那里得到的,她了解了我那段时间的情况后给我下的定义。后来我查了百度,明白了这个教育心理学的专用术语。
场独立性:能够自己做出判断,自己安排自己的事情,更多依靠自己内部的参照;更加喜欢与人无关,打交道少的学科,比如物理和化学,喜欢搞研发等。
场依存性:独立性差,易受他人影响,需要根据他人的提示或者帮助来做出击决定。更喜欢学习具体的知识,喜欢与人打交道的工作,比如教育,更喜欢人文学科。
对号入座,还真是啊。
今年二月八号以来,打了鸡血似的,美美的兴奋了一阵子,跟着青椒计划,跟着互加计划,跟着王恺老师,伴着高淑娟老师,带着孩子们,好好的折腾了几个月。暑假中因为几句杂音,突然觉得没有了方向感,迷失了。迷失的日子好可怕啊,有抑郁症的倾向,对啥都没了兴趣,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因为平时好得瑟,突然消失了,引起了好些人的关心,时老师一句:“快失联了噢。”我的泪就下来了,是啊,是失踪了呢。第一个对不起的人就是她啊!在我们的娃娃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啊!当时还是撒了谎:“没有,一直关注着咱的彩虹花呢。”然后她让我写文章,约稿,让晚上分享。一直到那天金锐局长给大家讲课,让我们做暖场,被赵琼琼老师给开导一通以后,又突然满血复活。
再往后的日子,一边坚持着自己的做法,一边关注着有关方面的意见,日子在拧巴中过着。我真的喜欢这样的教育,可以看得出孩子、家长对这种教育方式也很喜欢,可是……
今年教师节,全国三十四位农村教师应邀参加上海举行的颁奖典礼,我们陕州区去了三位,其中我们学校去了两位,陕州区教师一共拿到62.9万的奖金!
这次,多彩奖的颁奖典礼,我们学校又榜上有名,这次让我带着两个小网红学生出席!这对于这两个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两家家长感动不已,感恩感谢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羡慕的目光知多少。
在吴校长安排的临时会议上,大家畅所欲言,我才明白,原来拧巴的人不只我一个。各个阶层的人有不同的苦恼,不同的拧巴:县局一级的领导劲头很大,发愁的是下边的教师积极性难调动;学区中心校的领导发愁的是上级不好好支持,经常下绊子;校长一级的领导有的说上级不支持,有杂音、有的说自己劲头很大,教师一时半会儿不好带入;最低层的教师遇到的囧境是都要倒贴去传递课表了,每次参与这事都得偷偷摸摸……听完大家的焦虑,吴校长也说说自己遇到的委屈,她的故事让我内心翻江倒海――我们那点小小的委屈算什么?从沪江去华师大的路上,时老师问大家:如果一切困难都不存在了,大家还会有这么大的劲头吗?彩虹花课程大家还会跟吗?是啊,如果一切都顺风顺水,这些课程还会象现在这样受大家追棒吗?
颁奖典礼前,音乐的吵杂声中时老师说的几句话,再一次提醒了我――还真是旁观者清啊!
颁奖典礼上各位大咖的话,再一次深深的打动了我,一曲催人泪下的《我是乡村娃娃》再次鼓舞了我。擦干眼泪,重拾信心!
金局长说的好啊:人生短暂,我们总得干点啥有意义的事情。原来她的耳边也有杂音,也有不如意。她说:人家汤敏博士不也是这种情况吗?我为什么就不能做?我们做的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啊!是啊!他们的年龄,他们的位置、处境,还干劲那么大!我们还有什么理由退缩?
王菲老师说的:“我们领导也不支持,但是你把课上好了,学校里所有的工作都让他无可挑剔,什么接待工作都是你的,我说话连领导也一楞一楞的,你再要干其他的,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想起了最开始接触时,有个学员说过:人生经历就要像石灰一样,别人越泼冷水你越沸腾!
此次赴沪,更大的意义是赋能!不虚此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