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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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这样超人,连自己也救不起

也许夜晚的意义是让这个世界受伤的人舔伤口用的,也许人类都有一个通性,一到夜晚就特别脆弱,我也不例外,我知道自己可以调节,但我不去做,就让所有悲伤的情绪一次性泛滥,这样会好一些吗?

曾经想去布达拉宫朝拜,五体投地,满含眼泪的趴在地上,亲吻土地。但事实总是很酷的,你也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朝九晚五,年轮从我身体滚过,压着我,我起不来,它告诉我:人类就不能脱离人类的生存法则,看到没有,那是什么?高楼大厦。那又是什么?宝马香车。而你嘞?什么都没有,愚蠢。我眼睁睁的看着它,听它一句一句的说着。垃圾,废物,你什么都没有。我脑袋里早已混乱不堪,似中魔咒一般,眼睛发红,心跳加快。我跳了起来:没有物质,所有事情都将失去他所讲出来的意义,我只是命运下的傀儡,迂腐不堪。

我坐在阳台上,望着远方。今天芒种,忙于种植的日子。而我心死如灰,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我没有水稻,没有小麦可以种,但我有很大很大的责任需要承担,我越望越远,远到我不知道所有存在的意义,不知道方向,就像浑沌未开之时那般,我想难道我存在于世界上也是造物者玩幸所致。我漂浮在这虚空之中,我嘴角上扬,咧开嘴,大笑,我放掉所有的力气,我知道抵挡不住,让所有的一切包围着我。是也好,错也罢,生存与死亡的说法又在何处。我哈哈大笑,粗话不停,眼泪不停。

一个人,走在繁华的街头上。卖水果的夫妻;卖烧烤的大叔;卖衣服的大姐姐。各式各样的人用自己的生活方式存活于世间,而我勒,我的存活方式又是什么?有时候,我常想,为何我天真至此,还以为纯粹,善良是美丽的东西。然而,当想起压着我的年轮的话的时候,我竟想,到底美与丑究竟怎么区分。

小时候,总是可以看到有几家人建了好大好大的房子。然而从他人嘴里得到的是这些人很坏,黑心钱建的房子。但我看来,用小孩子的眼光来看:他们过得真好,有大房子,有钱,可以经常出去玩,吃饭。学校老师还不敢骂他们儿子。在我那时候的视觉就是如此。大人们会说,他们会如何如何的,会报应的。现实却是一个个好好的。直至后来我在想,他们心里的十字架有没有用,能不能用心理与道德上对自己有所捆绑,如果无用,那么现实就是实实在在的。人家过得好。我又一次低下了头。

走一走,各色人等如浮光掠影。我的心同样混乱不堪。在家里,我看到了布达拉宫朝拜的照片。我是谁?我为什么活着?记得那时候真想去啊。但是恐惧啊,怕。确实我是一个很脆弱的人。那时候,我说,辞职了就去,结果两年过去了。我已经如此,我眼睁睁的看着照片,我好想哭,直至最后也没能控制住。我想,我知道,现实如此,我亦不能躲避,那我该如何是好?有家庭的责任,有爱人的责任,而我却是连自己也救不起的超人。我亲了一下照片,站了起来,不知道谁对谁错?

我好困,好想哭,好想有人可以拍拍我的背,告诉我,都在啊,一起努力哈,年轮不怕的。好想有人拉着我手说,我们去西藏吧,去转钟,却朝拜,去做忘切所有的事。

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梦到了好多可爱的人:围在一起三国杀,不管学习与压力;一起打的进城吃午饭;一起在想着送什么礼物给三弟;一起画仙;在吃阿姨做的菜,停不下来。我就看着自己处在这些环境中,我笑了,醒来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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