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亲近植物,但很少养植物。
只有年少住在乡村时,偶尔和母亲一起照料园子里的菜棵、在屋角种下几棵棕树,抑或无心插下几根桑树枝——那时也只管种下,至于能不能长活,能不能长大,也没过多关心。总之,长大也就长大了,不能长大也就算了,乡间不会稀缺一棵树的。
现在,常常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城市,时常会想念乡间那山环水绕的世界。不止一次念想要养上几株花草,但想念归想念,由于条件所限终未实现。
换工作后,来到新单位,办公室窗台上有一盆文竹,心里默然欣喜。于是,照料它成为日常之事。业余也多了一种消遣,足矣。
然而,不知为何,不到一周的时间,它的叶子由绿而黄,而且上边布满着网形的丝状物;再一周,原本茂绿的文竹已是完全黯黄下来,没有了往日生机。焦急之余,便在网上查找拯救办法,原来这是养文竹常见的现象,唯一解救的办法就是剪去它的枝丫,保留几根枝干,让它重新发芽抽枝。
于是,我狠心剪去它所有枯枝败叶,重新给它松土、浇上。接下来,是一个多星期的等待,没发现它有什么变化,耐性渐失,遂以为它已无力重生。直到8月29日,它终于露出了生命迹象。
于是,便有了以下记录:
8月29日,文竹终于长出了5颗芽。我欣喜至极,用水杯盛水,浇湿了土壤。把它从茶几移到窗台通风处,呼吸新鲜空气。
中午,再把它移回茶几——它的芽还很嫩,经不起长时间的阳光直射。
8月30日,大雨过后,外面空气很潮湿,略带清风。
我把它移到窗台。我再次惊喜地发现,在最细小的那枝干上又冒出了2颗芽儿,现在一共有7颗了。之前的那5颗已经长到2-3公分了。
遗憾的是:还有两根枝干还没新芽冒出,而且这是最粗的两根。
不急,或许是明天了……
8月31日,我的文竹已发出了9颗芽,之前的几颗芽儿长势很好,已初具枝条的模型。只是,剩下的两根枝干还未有新芽发出。
午后,我把它移进室内茶几,因为外面阳光虽不明显,但温度略高,娇嫩的芽儿未必承受得住。
9月1日,新的一月,文竹也有新的表现——又多出了3 颗芽儿,而且有一颗是直接从土壤里钻出来的,暂时还不清楚它属于哪一枝干。我把它放在窗台上吹风,呼吸新的空气。
现在,是9月5日的下午,距离文竹抽芽正好一周时间,而文竹的长势已经非常好了。它已经呈现出一小片绿意,枝叶已经成形,且新技开始向四周蔓延,长出了更多细小的旁枝。
还有,更令人兴奋的是原先从土壤钻出的那颗芽,原来是一根崭新的粗壮的主干,期待它之后更好更新的面孔。
9月7日,文竹依旧茁壮成长。看到它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绿意,我想没必要每天都过于谨慎地关注它了,只需要每天照常将它在窗台和茶几之间来回移动,以及定期给它浇水,保持土壤湿润即可。
9月13日,休假回来,文竹的叶子更加浓密,它的绿色也更加深厚。我稍微给它梳理枝叶,让它能够尽量往四周伸展,展现更加旺盛的绿意。
至此,三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文竹褪去了昔日的枯黄的,重新着上新的绿衣,恢复往日的气息。从此,它将继续在窗台,迎着风儿,送着月儿,还有每一丝夕阳和每一缕朝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