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说的,我们天作之合
我要把回忆打几个死结,才能让孤单不在漫长的夜里失窃。
今夜的晚霞又通明了你藏在太阳身后的亏欠,昨天的星辰还兜售着旧情人的脸。
我经常像一个失落的孩子,沉默包裹住思绪的蹁跹,就像你很多年前把背包遗失在自行车后座的茧。
你说火星旁有一朵云,是启明星的泪筑成的伞。如果太阳失约丢了信念,就让我在大雨滂沱中对着星星许愿。你说你会在远方的江南画一城池的睡莲,莲心澄澈的心事,是我停在雨中的故事。
你经常站在午后一点的窗边,看着朝霞亭亭玉立又看着夕阳把清河嵌上金边。你会对着云后的晚霞点缀一个笑脸,用千万公里的距离给远方捎去想念。
然后,流云就停滞不前。阳光会跟这个季节和解。我会等在山的对岸把银河收进星海。在同一个苍穹下向月宫请一个心愿。最简单的词汇是我,和你的长安。
如果,那星河里有你明澈的眼。我要将朝霞还给雨伞,将晚霞收藏留念。然后提着秦桑踱步在听得见回音的二十二点半,听你说天与地的诺言,讲流云做的锦缎。而你的我和我的你,对那星河灿烂,一眼万年。
后来的你是你的独特,后来的我是你的过客
阳光说棉花糖做的云是咸的,是雨水夹杂了太多离客的故事,是连启明星都藏不住的深刻风化了时间的过错。所以南海以南的雨水都激烈而促短。
你总说夜晚的人都独特,夜晚的星星都苦涩。你说如果有可能,你会带着笑容和独特,漂过北海的波折,走进星海里的大雨滂沱。你会带着每个人的独特,把生活剥茧抽丝,织成素色的晚霞给我。
就像四月的风有风的温柔。七月的雨是雨的渡口。九月的山外漫天的枫叶通红,十二月的你我生活在南与北的星河。
晚霞依旧明媚着每个人的眼窝。
只等这个时节的季风吹过,容洋流带着故事和开始,把昨天留给蹉跎。我会从明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常客。
在阳光里微笑,在大雨中撑伞。在月光下许愿,最后望着星空发呆。每一个人都会幸福,每一个人都会活的很好。就像微风不会留着倦容祈祷,就像后来的我们,不会带着回忆奔跑。
时间最毒的诅咒,是每个人都独特
没有故事的夜晚,星星睡了,黎明也睡了。我坐在凌晨一点的窗边,听心跳和雨水夹杂着回忆叨扰了谁的失眠。
我说我要记得你的名字,你的心事,你温柔的眉眼和你笑起来的样子。每想念一次,就失眠一次。
你会在星河遍野的清晨梦见我,会在午夜的雨声中梦见我。会在每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醒来,忘记昨夜的梦,然后忘记我。
而我只是看着天边的月亮,不去期待一次日落,也不再期待雨中的星河。
像每一天的起点终点——阳光靠近云朵·再离开云朵。而你走近我,再微笑着错过。
原来世间最美的祝福,是我们都独特。原来时间最毒的诅咒,也是我们都独特。
后来我经常彳亍在这样的季节,看月亮和着星夜,看阳光遍布清野。
微风嗅过那年夏天,你和我唱着童谣面对面。在南方以南的起点,在北海以北的星夜——靠得太远或太近,终了都是无关痛痒的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