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演讲鉴赏课,一位同学讲到看到自己上小学的妹妹写幼稚的绝交书。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中学时候也和各种各样好多人写过类似的东西。这些纸张不是被一笑置之,就是被郑重其事地收起,然后在自己都遗忘这回事儿又去找人搭话的时候被人拿出来嘲笑。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敏感脆弱,但对于大大方方说出的表述心声与情愫的话语总不予过多思考,能够和自己玩笑的人,就是很好的朋友了。不过讽刺的是,不论是对于互相玩笑的人,亦或是对于那些“绝交书”,自己早就忘了发出的对象是谁,那些信笺又是什么可笑话语。连一个名字,一个印象都没有留下。干净的就像冬雪融化过后的地面,铺天盖地的掩埋之后,一切痕迹都消弭无形,连作案工具是什么都无从得知。那些绝交书好像真的生效了,正式的绝交书还没有下笔,前后左右桌互相蹭零食抄作业的人已经四散江湖,隐于缥缈烟雾当中,想要探寻,不知从何始,也就只是想想就结束了念头。或许命运随缘会有匆匆擦肩而过重逢的机会,不过届时也只会觉得似曾相识,那些年轻的美好时光在记忆里成为一时短暂的空白,全然语塞,只有尴尬的一笑,埋怨对方怎么毫无反应,又痛心自己怎会如此畏缩。那个时候很多所谓最纯洁的友谊也仅此而已了吧,在特定的岁月里留下最美好的经历,无忧无虑的人做着没有结果的事互相娱乐,人生轨迹出现分叉的时候就各自走远,无声无息没有道别,等到意识到这种情意彻底淡薄成烟化为两者之间更浓郁的阻隔时,努力看去,视线早就不可及了。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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