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一个假设:假设不往下看内容,你会怎么回答题目中的问题。
以前的我大概会有这样的心理活动:娱乐有什么好思考的。既然都是休闲活动了,自然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开心就干什么。休闲活动的标准就是自我放松、缓解压力。那么什么是干起来开心的呢?有人上班也快乐,有人下班了依旧不快乐。
这里我们就不得不说到游戏。我本身在没有孩子之前也是一个爱打游戏的人。游戏是一种精神食粮。它有规则(不是别人一句话能打破能左右的),有团队感(玩家能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实现了现实中难以实现的价值认可),有反馈(收入与产出成正比,有成就感)。所以我们会自愿甚至花钱去打游戏。但当游戏占有我大量时间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被游戏带着走,游戏好像才是我每天空余时间的支配者。这种主客颠倒的感觉促使我给自己定了一个标准:所有没有冷却时间的、带动我不停点击翻看的游戏都不玩。这个标准让我很快卸载了大片的游戏。我感觉自己又能支配时间了,这时候剩下的游戏大致就是些能随时退出,或者有游戏时间预判,不需要累积成长的分局制游戏。再下一阶段我开始被动的学习教育孩子,这恰巧自发的教育了我自己。在这种自我教育中,我发现假使人生是一场游戏,我们是这个游戏的主人公,那么这个游戏中所有的事情都应该以自我投资为中心。于是在这种动机下,我会发现很多其他有意义又有趣的休闲活动,再加上“我不可能走上职业游戏人这条道路”的现状认知,很快我就放弃了电脑手机游戏。到现在,头脑发热下载的游戏在我的手机里也存活不过24小时。
如果说游戏针对了很大一部分年轻人,那么转发真假鸡汤、点赞、刷流量视频就涵盖了许许多多年长者。
这里不得不提到史蒂芬柯维的经典结论之一:把精力多放在影响圈里,少放在关注圈里。
那么什么是关注圈,什么又是影响圈呢?顾名思义,关注圈的事就是我们看到的听到的却不能做出改变的事。影响圈的事就是我们能做的对自己或者周围环境有影响的事。历史上就有一个典型的例子。说有一日范仲淹读书的时候,街坊同学都跑去街上看热闹了。有人看范仲淹还在那念书,就提醒他说:皇上来了,你还不跟我们一块去看皇上!范仲淹依旧在那看书回答说:我今日的书还没读好。今日我书读不好,看了皇上有何用?今日我书读好了,他日皇上自然会来见我。范仲淹说的话用影响圈和关注圈的意思解释就是:看热闹好比追星,最多只是看到了皇上的一时兴奋,回家生活依旧。而做对自己有用的事,累积之后才能收获自我投资和成长的回报。最后范仲淹的这帮同学中只有他当上了参知政事,相当于一个副宰相的职位,天天都能见到皇上。我们通过范仲淹的例子就可以把休闲活动的影响圈和关注圈具体化:如旅游、烘焙、做菜、健身、读书、种花、钓鱼、养猫、喝茶、打球、写公众号等等都是影响圈里的活动,这些行为要么能提升自我修行(影响自己),要么能饱腹、使人赏心悦目(影响他人),要么能得到一个小花园或在家中造一席茶室(影响环境)。再如无目的的玩电脑手机游戏、刷流量短视频、打赏直播等等就属于关注圈里的行为,这些事做过之后短期内给大脑输入了原先未知的眼界(而人类的大脑采用的是偷懒模式,不加以主动检索无法形成长期记忆)或者与虚拟世界建立了遥远的人际联系却没有实际影响我们的生活。如果我们明确了人生目标,发自内心的想要更多的激发并使用自身的成长型人格,就应该把时间更多的分配在自己的影响圈里进而扩大影响圈领域,同时分配少量的时间在关注圈(并不是完全放弃关注圈)。任何发自内心的行为即是愉悦的行为,这样在自我不断的成长中,我们就能赢得人生这场独一无二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