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我还跟你在一起,感受你给我的温暖,肆意地。
后一秒,我就发现你不见了,或许是我不记得了,我的家似乎有人搞破坏,我逃了出来,在一个会所遇见了刘,刘看见我浑身上下淤青,找人给我做了处理,我也盲然地听话处理,才想起装有身份证等证件的包还在另一处,找服务员悄悄去拿。
接到加害者覃的电话,说知道我在哪里,看刘可以保护我多久。我想要把电话拿给刘,但是这一段断片了。刘继续找人整理我的淤青,我在接到覃的电话以后,有很多紧张,这时候刘说有点奇怪,似乎这两天对我格外关注,我答或许是喜欢的吧,但也仅此而已,我感觉彼此越界。
画面切换,我一路奔跑,在一个田坎,有很多人,也有覃,覃故作正经地想要跟我打招呼,我跑出了他的圈儿,用我的声音、边吼边喊地告诉周边的人:有一个人还是我同学,但是他想害我。在这里只有覃是我的同学,周边人猜测到这人是覃,纷纷围着他;我接下来指证覃就是一个坏人,大家筑起了人墙,把覃围在其中,覃空有一番武艺使不出来,我在猜覃对我充满着怨恨。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是那么恨他,尽管我知道我只是逞口舌之快,毕竟周围人的呼声并不能把他给怎么样,也没有实质性的影响,但是就目前的我的力量,只能如此。下一次遇见了再说吧,刘不是我的庇护,或许我应该寻求新的庇护了。
新的庇护,会是什么?梦醒,解梦:
我发现,我在骨子里跟你是始终在一起的,尽管阴阳两隔,但我从未在心底跟你分离过。这么些年,有一些人无意识地充当了你的样子,但那顶多是有时候的充当,而不是真相,我从未与你分离过,你在我的心底。
帮我拿装有身份证包的人呢,她看起来是不知名的路人,但是她是帮我拿身份证的,原来我是有自己标识的人,有自己名称的人,而不是谁的女儿。
而那个充当加害者的人,他并不是真的加害者,而是在提醒我,该长大了,一味地在你的怀抱里,永远没有办法进入真正的生活;我终究该回到自己,终究该在内在成长为一个真正的成年人。
虽然我不喜他的硬拉,但终究我走在我的原野上,并且我还在原野上奔跑着,寻找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