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来到顾兮沫的院里时她才刚刚转醒，见他来了连忙让素心给请了进来。

楚凌也没废话，开门见山道：“顾兮沫，我在那一天应该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吧？”

顾兮沫原以为他是来关心自己的，没想到是来诛心的。

楚凌皱眉，又道：“我只拿你当妹妹，你这样执拗对你，对我，对兮楚都不好。”

“又是兮楚，你真的这么喜欢她吗？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也是我先喜欢你的。”顾兮沫再也忍不住，向她渲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就因为我体弱多病，日子不长了吗？”

楚凌听她这么说，被气笑了。“好啊，你既然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顾夫人也是支持我的，连她也不站在你这边，你又该怎么办呢？”

顾兮沫的气焰一下子就没有了，颓废着一张脸，自顾自的问：“真的不可能了吗？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

楚凌不知为何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突然一阵钝痛，不剧烈却又不容易忽视。“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你。”像是警告她，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她不过是跟兮楚长的一模一样罢了。

京城里的人们都知道顾家三小姐爱慕楚家小公子，而楚家小公子爱慕顾家二小姐。可是突然有一天同时传出顾家二小姐和顾家三小姐要出嫁了，一时竟不知到底是谁嫁给谁，谁又是那个可怜人。

“小姐，您怎么又站在冷风里？最近您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可要多注意点才是。”素心一边拿了一个披风搭在顾兮沫的肩上，一边唠叨。

顾兮沫笑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