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吃了几口,还是决定倒掉碗里没熟的米饭。
做饭的两个阿姨坐在厨房门口的凳子上,叽叽呱呱的聊着闲话,我很是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她们,毕竟倒掉别人做出的食物很没礼貌,却发现她们全没在意。
心里生了永无天日的感觉,有些郁郁。
不吃米饭,还可以喝汤。也真的是只能喝汤了,餐桌上肉块比口大,瘦肉如柴,肥肉油腻,难以下嘴;豆皮满满的垒了一盘,上面没味道,下面也没味道;鸡块上沾着黑色的末儿,满是焦味;仅剩的两盘青菜被五人抢了个精光。
不禁想起她们刚来时烧的鱼、做得小鸡炖蘑菇、炒的青菜、炖的豆腐,我的口水竟是要留下来了,她们很用心,生怕江西本地人做得菜偏辣我们吃不惯,却发现我们惯的异常,很是觉得好吃。
仅仅一个半月的时间,我的胃从天堂跌落地狱,现在,除了实在的难吃之外还有频频的不饱,大半的菜怎么端上来怎么端下去。
旁边的帅哥正讨好的给外出的司机说,“下午去县城,帮我捎个汉堡。”
让人无可奈何的是,阿姨不是不会做,她也曾做的好吃过。
很多事情不是不能够,而是难持久,是灵魂里的无要求和自我放逐。真是不用心,毁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