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木之行变化无常,疗养院那个白痴竟然认识哑巴张,而且还很熟的样子,结果竟然是吴三省的侄子吴邪,呵有趣。
在之后去往塔木坨的路上也是困难重重,虽然刀疤脸那伙人目前还算听话,但之后发现得不到想要的不知会做出什么,只希望不要拖后腿。
还有北京的王胖子,真不知道和他同伙是喜是忧。此行路途艰难,只怕还没到地方就得折人。
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当地人跑出来说里面出事了。紧急联系后面吴三省的大部队,胖子哑巴张和那个潘疯子进去救人,我留下协助吴三省。
一路联系不便,我们根据陈文锦当年的向导给的线索进入塔木坨。这里虽然阳光充足像在热带旅游,但危机重重,先后折了六人。
最后在那个遗址处暂时扎营休息。夜晚降临雾气弥漫,吴三省最先发现问题,叫醒所有人后大家也几近失明。
还好我训练过黑暗中行动,将大家聚集起来后独自寻找安全的地方。这地方太他妈邪门了,蛇都会说人话了,在我找到地下河道之前又折了两个人。
刀疤脸的手下已经萌生退意,进来不易出去更难,威逼利诱让刀疤脸乖乖听话不难。
只是后面变故重重,吴三省中了蛇毒,也不知道他和陈文锦之间有什么秘密,感觉除了情侣关系还有一种特殊的关系。
我带着剩下的人护送吴三省离开,一路上又折了几人,最后只剩下我和吴三省,在一次我离开找食物回来时,吴三省递给我一瓶药和一个小笼子。
虽然看过很多生死了,但对于吴三省,还是有些唏嘘的,也算是个枭雄了,结局一样悲凉不堪。
权衡利弊后,我无丝毫心理负担的,留下不知还剩几口气的吴三省独自离开。
一人一蛇靠着一瓶药走在戈壁中,走了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最后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一路上别说鬼影了,连个飞鸟干尸都没遇到,为了省力气省口水,歌也只能心里唱,憋屈。
走到大路上又过了十几天吧,终于遇到一辆车,才知道已经过去几个月了。还好有那瓶药,不然早变干尸了,回头查查哪买的。
回到格尔木,恍若隔世,去时浩浩荡荡,回时孤身一人。在医院修养两天便找到那个领路的当地人,得知吴邪三人已经平安离开,潘子也住了几天院匆匆离开了。
告别那个当地人,我转转悠悠找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因为出来后便发觉被人盯上了,也不知道是哪路人。
当晚便被偷袭,擒住两个,放走一个。没费多大功夫,问出来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说是一外国人委托的之类,但根据他们的反应和回答,我猜测也许是被“它”盯上了。
又在格尔木逗留几天,清理尾巴后,拎着带出来的笼子去火车站找黑车。也不知道吴三省为啥要我带一条蛇给无邪,当纪念?呵!
车站外拿着一面包啃,观察往来的人群。忽然不远处过来一条野狗,走到距离我十米外时停下,冲我叫了两声。
我盯着它继续啃面包,我听出那叫声中没有敌意,但也不友善。等我吃完它也没动一下,我走到较偏僻处找到一辆黑车,那狗一直远远的跟着我。
此处人少些,杂味也少些了,我便闻到那种特殊的血腥味。转头看向那狗,不呲牙不狂吠的时候就像普通的走失流浪狗。
上车后我没有立刻关车门,而是看着那条狗,那狗见状也不犹豫的跳上来。
“你主人也太不负责了,散养也不用全国各地哪都放两条狗吧。”那狗叫了一声算回应。
我清楚,这狗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偶然,多年没有消息,曾并肩作战过的鬼血,也许也处在局中了。
从当年她和我一起对付那些人来看,虽不清楚她的准确立场,但可以肯定非敌。
这狗有些奇怪,前两次遇到鬼血的狗,它们都是远远的挑衅的叫两声就跑走了,这次狗怎么主动靠过来?
想起鬼血说过,可以通过她的狗找到她,难道......也许......可能是鬼血在找我?这想法有些夸张。
一路上不管我说什么这狗都会叫一声回应,有时我不说话,它反到自己叫起来,我便跟它聊几句。
偶尔也觉得自己是司机眼里的疯子,居然和一条狗有那么多话聊。可能是因为几个月不见人,也不说话,所以见条狗都觉得亲切,还是查不到任何信息的鬼血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