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广州时,挤地铁都是件新鲜事。
站在门口边上,人来人往地穿行,总能被挤到。
有一站上来个非常漂亮的姐姐,穿着高领的针织衫,外面是很长的几何吊带裙,戴着英伦帽,穿着细高跟鞋,挽着一个复古的发髻,特别美。
我以为会有很多人看她,结果就我一个人。
后来就习惯了,大家好像都对身外的事不太关心。
手机里的视频、游戏、交际、小说…已足够有趣。公众区域每天都是行色匆匆的人。不像家里,我妈买个菜都能和陌生的阿姨聊起家里养的狗爱吃什么。
还有一次在大马路上等红绿灯,看到一个戴着异常夸张牛角头饰的男人,很高,穿着长流苏的马靴。那时正值盛夏八月,太阳的热度能煎鸡蛋。他站在早高峰的衣着清凉的人潮里,格外突兀。
可是,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看他。
有个朋友说,她最爱的就是大城市的这种疏离感。就好像,有些衣服,她只敢在广州街头穿,有些蠢话,只能在广州街头肆无忌惮的喊出来。而在家,很多时候更像被亲戚朋友围在一起窥探。
张爱玲说,“公寓是最合理想的逃世的地方。”
我觉得是有道理的。哈哈哈哈~2017.0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