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躺在庄汉尘的轮椅上睡着了,庄汉尘给她按摩身上通往头部的经络,轮椅上的机械手给她按摩头部,脑萎缩是不可逆的疾病,庄汉尘相信通过按摩能让她的脑神经恢复,能逆转过来,按摩累了,庄汉尘就躺在小刘身边休息,让机械手自己给小刘继续按摩,还要每隔一小时给小刘检查一次身体指标,检查是否排便,给小刘翻身,到了吃饭时间就给小刘喂饭,就这样很快过了一天,小刘的女儿也不进来看看他们,每天中午出门半夜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刘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一会叫这个名字一会喊那个名字,庄汉尘都不认识这些名字,只有喊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才知道,小刘喊庄汉尘几乎都是说她很爱很爱庄汉尘,好想嫁给庄汉尘,给他生好多好多孩子,埋怨庄汉尘为啥不娶她,是不是嫌她丑,自己天天化妆觉得挺好看的,可是庄汉尘还是不娶她,只是抱着她亲她屁股,插进她肛门,她好想庄汉尘插进她前边,可那都是自己的美好幻想,庄汉尘从来不那样做,她也不好意思提这种要求,不过她也习惯了被插进后边,只要庄汉尘喜欢她就喜欢,这些都是以前她没说过的话,一定是她的真实思想,庄汉尘听着,泪水流了出来,他去抱着小刘,亲了亲她的脸和唇,小刘突然紧张地浑身发抖说,你干啥,你是谁, 谁啊,你走开,这么讨厌啊你,你快走啊,庄汉尘楞了一下,想起来小刘思维处在混乱状态,就赶紧松开小刘,取出来一片镇静药片,塞进她肛门里。
药劲很快上来了,小刘慢慢的不说话了,庄汉尘想起来又到了韩记者采访自己的时间,就发信息给她,韩记者说庄汉尘在照顾小刘,这几天就不采访了,她安排了别的事情,还要把以前的采访内容做成短剧,也挺花时间的,让庄汉尘安心照顾小刘,庄汉尘又给王素红发消息,王素红想来看看他们,庄汉尘怕路上太远不安全,不让王素红来。
又过了一天,庄汉尘检查小刘身体指标,发现她体温升高,血液指标提示病毒感染,庄汉尘想用自己的药给小刘治疗,但药都放在家里,轮椅上没有了,小刘占用轮椅,自己没法回去取药,只好联系王素红,让她送来,王素红备齐药品,装在一个背包里,就出发了,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路上行人很少,王素红就加快脚步,越走越快,到了人少宽阔的路上就放开速度飞奔起来,天上巡逻的无人机发现下边有个人奔跑速度太快,监测到的是136迈,马上报告了北京的指挥中心,指挥中心的值班民警通知上海警方过去查看,很快两名民警蹬着脚踏车AGV赶过来发现了王素红,但他俩的速度根本追不上王素红,他俩呼叫上海的警方指挥中心,派出高速无人机跟踪王素红,发现她后降低高度喊话,问她是不是遇到了困难需要帮助,王素红发现上边有无人机向她喊话,就回答说自己很好不用帮助,无人机就离开了。
一小时后,王素红把药送到了小刘家里,有针剂,有大药丸,庄汉尘把小刘抱起来,抱在怀里给她打针塞药,王素红在旁边给递东西,两个人一阵忙活,小刘闭着眼睛一直在昏睡。
中午的时候,王素红在网上发现有人发出来她昨天半夜送药的时候在路上飞奔的视频,由于跑的太快,视频只拍到了短暂的瞬间,但还是被拍得很清楚,她的脸,体态,飞奔的动作,都被拍了下来,人们评论说她是个机器人,还有人说她是外星人,因为她奔跑速度太快,比人类的速度快了三倍,弹跳也太高,能跳起来一米多高,还有人晒出来王素红以前背着庄汉尘走路的照片,说这女子力气太大,还有她在地铁里抓那个流氓男子的照片,她一只手抓住男子,让他动弹不得,王素红把这些告诉了庄汉尘,由于庄汉尘没坐在轮椅上,他只能用手机发消息的方法和王素红交谈,他告诉王素红,以后一定要减少出门,避免带来麻烦。
庄汉尘和王素红就住在小刘家,每天照顾她,小刘一直没睡醒,第九天的时候,小刘眼睛终于睁开了,但眼神恍惚,看着庄汉尘和王素红会露出惊恐的表情,她认不出来庄汉尘了,说胡话的频率少了很多,偶尔说几句,庄汉尘就不再给她塞药,每天放音乐给她听,用手机语音和她说话,不间断地给她按摩,经常抱着她,亲吻她,但这些都无法让小刘恢复过来,仍然不认识庄汉尘,甚至做爱,插进她肛门里,小刘也没反应,庄汉尘很难过,责备自己没好好照顾小刘,小刘为了等自己,一直到三十二岁才出嫁,大好青春就这样错过了,为自己付出的太多,自己却没好好照顾她,如果早一些把轮椅给她用,她就不会病情发展这么快,越想越难过,庄汉尘紧紧抱着小刘,泪水不停地往外流,王素红看到了,拿纸巾给庄汉尘擦眼泪,看到王素红,庄汉尘也感觉到一丝羞愧,尽管她是个机器人,但她在韩记者的训练下已经有了一些情感,看着他对小刘好,素红会不会嫉妒,庄汉尘松开小刘,把她放好在轮椅上,又抱着王素红,亲吻她的唇,又把她翻转身,抱着她的双腿吻她的臀部,王素红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她还不知道对于庄汉尘的这个动作应该怎样反应,但她知道这是庄汉尘爱自己的表达,程序里没写进去对这种爱应该怎样回应。
在小刘家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离开了轮椅,庄汉尘无法说话,只能用手机发消息和人交流,没有轮椅的按摩,自己的腿也经常酸痛,就让王素红给自己按摩,白天晚上都按,王素红可以24小时工作,晚上睡觉了就让王素红一直给自己按摩双腿,小刘还是总说胡话,睁着眼睛也说,但发作次数在慢慢减少,庄汉尘给她塞药的频率也跟着减少,她还是不认识庄汉尘,日子久了庄汉尘也习惯了,依旧那么无微不至,细心照顾,半年后,小刘恢复了过来,她认出了庄汉尘,只是腿不能走路,别的都完全恢复了正常。
离开家的这半年里,韩记者给庄汉尘发过一次消息,说有一些医院开出来的草药,想让庄汉尘帮忙做成大药丸塞药用,卢玲带着女儿小芊来过小刘家里几次,看望庄汉尘,还有就是家里的监控器发来消息说有好多陌生人来过,都是想拜见庄汉尘的,因为自从王素红又被网络曝光之后,很快被泄露了庄汉尘的住址,他们都是想看看王素红的,想现场看看这个机器人,幸好家里没人,他们躲过去了这一轮拜访。
需要回去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庄汉尘想回家一次,因为小刘在用轮椅,庄汉尘只能乘车回去,王素红说要背着他,庄汉尘怕路上太惹人注目,就说要自己走,但自己没有脚踏车agv,只能步行到地铁站,出发前庄汉尘仔细教了一遍小刘轮椅的用法,等小刘完全学会了,才和王素红离开,这时候已经是2041年二月初,还有两天就到春节了,外边已经响起了鞭炮声。
王素红带着帽子,口罩,墨镜,把脸部挡得严严实实,扶着庄汉尘出门了,一阵冷风吹过来,庄汉尘身子哆嗦了一下,穿太少了,来的时候还是夏天,现在已经到了冬季,不远处的空地上,一群人在排练春节时候庆典的节目,是西北的大秧歌,还有踩高跷的,穿着花花绿绿的古代衣服,庄汉尘喜欢看这种节目,就拉着王素红走近观看,锣鼓喧天,人们笑着扭着,一个教练举着扩音器在指挥,还有各种大头人,海绵人,造型有玉米,白菜,苏州青,南瓜,黄豆,红薯,番茄。。。。都是农作物,估计是本地的村民庆祝丰收吧,还有几个古人造型的人,在远处单独练习,有孙悟空,猪八戒,武松,包公,诸葛亮,李白,鲁班,神农,嫦娥,吕洞宾,华佗,还有很多,庄汉尘看的如醉如痴,跟着古乐节拍也身体摇动,王素红不懂这些造型,就拍照上网查,弄清了这些人物的来历,也跟着庄汉尘扭动起来,有个女子好像是活动组织者走过来问他俩是不是也想参加,庄汉尘不能说话,王素红不知道怎么回答,庄汉尘拿出手机发信息给王素红,素红就告诉那个人说他俩只是看看热闹,不想参加进来。
看了一会,庄汉尘觉得很冷,王素红用手摸摸庄汉尘额头和手脚,感觉很凉,就扶着庄汉尘离开人群,上网搜索附近有个裁缝店,五分钟后他俩来到了这里,店铺开在郊外,面积不大,里面装饰也简单,中间一台自动裁缝机,周围是量体的各种器具,墙上是琳琅满目的布料样品,店主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女生,在电脑上忙着弄啥东西,看他们进来抬头撇了一眼又继续看自己的电脑。
“羽绒服可以做吗?”王素红问道。
“可以,你俩谁做?”小女子站起来,向他俩这边走了几步。
“他做。”
“到这边选款式吧。”
庄汉尘选了一个套装,羽绒服加羽绒裤,还有羽绒鞋羽绒帽,小女子带庄汉尘站到一个小平台上,平台周围都是各种测量工具,小女子熟练地把各种标尺移来移去,从头顶到脚跟,两分钟后测量完成,去电脑那里点击几下,屋子中央的机器就吱吱嘤嘤地启动起来,半小时后,一套羽绒装就做好了,庄汉尘穿上感觉很暖和,店主人问王素红要不要也做一套,伸手摸王素红胳膊,说王素红穿的太少,王素红说自己不冷不用做,店主人说女人冷天就是不用穿的太多,冷一些身体才好,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要穿的暖和一些,她问王素红过年了要不要做一套新衣服,王素红又说不做,庄汉尘用手机付了款,两个人就继续赶路。
尽管是郊外,路上人来人往,成群的儿童握着激光鞭炮,踩着agv小车奔跑嬉戏,成年男女也成群踩着agv小车奔走拜访亲友,路边一个医疗服务站门前排起了长队,平时忙碌的人们放假了就过来检查身体治疗疾病,无人服装店,无人食品店,都挤满了人,修理店的师傅也忙的团团转,指挥着两个学徒摆弄成排的待修理的agv小车,还有各种损坏的家庭用具和家电,又到了一处小广场,好多年轻女子在排练舞蹈,都穿着艳丽的服装,花枝招展,估计是春节前最后的彩排,地铁站到了,庄汉尘看街景没看够,就提议再走一会,继续看街景,王素红当然愿意,不过她担心庄汉尘的腿不行,想背着庄汉尘走他又不肯,怕被人偷拍惹来关注,继续走了一会,庄汉尘感觉腿疼,看到路边有一排按摩椅,就过去坐下来休息,王素红怕占用座位,就在旁边站着,按摩椅是免费的,每个椅子靠背后边有个机械臂,机械臂前端是机械手,靠按摩椅扶手上的操纵杆控制,庄汉尘摇动操纵杆,很快就学会了使用,操纵机械手给自己按摩腿部,王素红看附近有个无人小吃摊位,传来阵阵香味,就过去查看,是制作咖啡的一台机器,王素红回来问庄汉尘要不要喝牛奶,庄汉尘正好感觉口渴,就点头示意要喝,王素红又过去,看机器上的操作说明,做了一杯加咖啡蜂蜜的牛奶回来给庄汉尘。
喝了热热的牛奶,晒着暖暖的阳光,听着近处路人的说话声和远处舞蹈的音乐,加上按摩椅的按摩还有王素红的按摩,庄汉尘闭着眼睛睡着了,又被自己的鼾声吵醒,看看路人还是那么多,太阳依然高悬,想是睡的不久,可能是喝了牛奶,这会有了便意,就让王素红找找厕所,王素红眼力很强,开阔地能看清两公里外的目标,她环顾四周,还真发现五百米远的路边有个小公厕,他俩就慢慢走过去,公厕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庄汉尘开门进去,反手关好门,里面没有马桶,只是一些粗细的管道和解手器具,男女都可用,庄汉尘选了一个男用小便器,是个大口塑料瓶,带一根管,通往地面上凸起的一个鼓包里,瓶口有开关,庄汉尘按动开关,瓶口就打开,庄汉尘就把小便器伸进去,尿完按关闭按钮,听到瓶子里呼噜噜响,是在处理尿液,有毛球物体过来在他便器头部擦拭,又有热风吹来把他便器上的潮气吹干,然后有语音告诉他已经处理完成,庄汉尘取出便器,把瓶子放回挂架,挂架处有个毛纱一样的转动物体过来清理瓶体外部,挂架上还有女用小便器,男女通用大便器和灌肠器,女用洁阴器,通用洗脚器,洗发器,洗澡器,门口旁边是洗手器,庄汉尘把手伸进去,有水喷涌出来打在手上,手不用动,水从各个方向打来,洗好后有毛绒球出来把手上的水擦干,又有热风出来把手上的潮气吹干。
出了卫生间的门,王素红在外边等着,庄汉尘觉得厕所里的洗手器挺好,就拉着王素红进去看看,里面空间很小,刚好能容纳两个人,庄汉尘示意王素红看看洗手器,王素红看了看上面提示的文字就知道怎么使用,手伸进去洗了一下手,吹干了后两个人出来继续赶路,越走路上越热闹,行人如织,鞭炮声锣鼓声响彻街道,又看到一个舞狮子的队伍,还有一个舞龙的队伍,两个队伍相隔不远,狮子和龙汇合到一起嬉戏打闹,引得众人一片欢笑。
过了一片绿化带,又来到一个地铁站,庄汉尘惦记着回去干活,就不想再走了,两个人进了地铁,每小时五百公里的列车很快就把他俩送到家了,庄汉尘上楼感觉腿疼,王素红看出来了这个情况,就提议背着庄汉尘上楼,庄汉尘见楼道里没人,就答应了,王素红背着庄汉尘往上奔,遇到504的邻居小刘,“你们回来了啊!庄伯伯。”尽管小刘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但管八十岁的庄汉尘叫伯伯也合理,小刘打了一声招呼就慢慢下楼,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看他俩。
庄汉尘不能说话,朝着小刘点头示意,王素红礼貌地答应了一声,见小刘盯着他们看,就加快脚步,蹭蹭地跃到楼上,504突然又出来一个陌生年轻女子,装扮娇艳,看了他们一眼,就关上门下楼,边下楼还边喊,“哥,你等等我,等等我。”
进了自己家门,里面一切如旧,庄汉尘感觉饥饿劳累,就进厨房打开厨房机器,点了一个汉堡一杯奶茶,这是庄汉尘最爱的搭配,吃了二十多年也吃不腻,可是机器报警,缺少食材,做汉堡的面包和蔬菜没有了,庄汉尘马上用墙上的终端机订面包和卷心菜,又去厨房打开备品屏幕,蔬菜和水果库存出现红色,庄汉尘又在终端机上订土豆,红薯,茼蒿,辣椒,茄子,南瓜,香蕉,哈密瓜,这些都是庄汉尘喜欢的食物,刚订完,之前订的面包和卷心菜就送来了,送货机器人直接把它们送进了厨房机器的对应料斗里,送货机器人早已经学会了各种食物存放的位置,来了直接送进去,卷心菜是清洗过的,直接就能食用,不需要再次清洗。
庄汉尘按下启动按钮,厨房机器开始工作,五分钟后一个汉堡一杯奶茶就做好了。
吃过饭庄汉尘有些困倦,就躺床上休息,王素红过来坐在床边,庄汉尘抱着她躺在自己身边,王素红也抱着庄汉尘,进了家门就惦记小刘,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状态,还是一直想着小刘会不会出啥事,想着有自己的轮椅陆生照顾小刘,也不会有啥事,就有些放下心来。
睡梦中王素红叫醒了他,“汉尘,小刘打电话找你。”
庄汉尘马上紧张起来,心脏突突的跳,没有轮椅,无法说话,就示意王素红接电话,“汉尘汉尘,你在吗?”电话里是小刘柔弱细细的声音。
“小刘,汉尘没有轮椅不能说话,他在我身边,你那里啥情况,和我说可以吗,汉尘在旁边也能听到。”
“素红,你好,谢谢你来照顾我,刚才汉尘的轮椅给我把脉,发出语音说我血流不畅,要给我打针,这怎么办啊?”
王素红看看庄汉尘,庄汉尘示意她等一下,自己要打开电脑,用电脑打字来和她交流,电脑在床头的支架上,“小刘你稍微等一下,汉尘要打开电脑和我说话,马上就好了。”王素红说道。
庄汉尘在电脑上打了“让陆生给她打针”几个字,王素红就告诉小刘,“汉尘说让轮椅陆生给你打针,不要怕,陆生打针不疼的,别紧张啊。”
“已经打了,快打完了。。。好了,打完了,陆生在给我按摩臀部,打的不疼,他还要给我灌肠帮我排便。。。吓死我了,陆生把一个不知道啥东西,插我肛门里了,往里面打水。。。。我排出来了,好了,陆生在给我擦拭,吹干了,他啥都会啊,汉尘的轮椅这么好”
王素红和庄汉尘听着小刘断断续续的描述,都放心了,庄汉尘心情也好了许多,不那么担心了,刚才睡了一会也精神了许多,心情一好,他就抱紧王素红,亲吻她,王素红也亲吻庄汉尘,庄汉尘感觉到下边又大了起来,就让王素红站着扶着墙,王素红知道庄汉尘要做啥,就准备好了,庄汉尘亲吻她臀部,腰部,然后插进她肛门,又紧紧抱住她,王素红回头和他亲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