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自然万物在文学中的意义(中)
——作为人类精神生活新起源的“惊异感”
“自然的母题”之所以能寄托人类的“完整性”的愿望,除了黎达那一类诗化的作品所洋溢着的“超脱感”之外,在很大程度上,还由于这一母题常能传递出大自然的神秘感。
神秘使人惊诧。亚里士多德说过:“古往今来人们开始哲理探索,都应起源于对自然万物的惊异。
神秘的大自然所给予我们的惊异感,将刺激我们全新的艺术想象,引诱我们逃逸出固有的“怪圈”,从而投入到新的精神生活中去。
感谢希顿,他真正把大自然中的这种神秘感带到了文学。
希顿是加拿大的一位具有世界影响的作家和画家,是小动物小说这一文学样式的奠基者。在草原地区住了很久,对动物的生活做了详细的观察。他所写的许多描写动物的故事,是以实地的观察为基础的。他的一生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加拿大的林莽和大草原中奔走。
另一方面西顿还是一个坚定的达尔文主义者,他相信“适者生存”的原理。他亲眼见到了无数弱肉强食、自然淘汰的事实,看到了支配着野兽世界的大自然强有力的律条。正是基于这样的自然观和文学观细论,在自己的作品中塑造为数众多形形色色的“动物英雄”。形成了他的动物小说特有的魅力。
西顿写动物中的豪杰,更注重动物生命历程中的突发性、戏剧性事件,更倾心于强烈的震撼,他的作品是一种暴风雨般的阳刚之美,那是一个常年闯荡在山林旷野、性格粗犷的猎人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