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开口说爱你

“嘤嘤嘤。”

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躲在墙角独自哭泣着。

接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循着她的哭泣声而来。

“快跑!哑巴她哥哥来了!”

几个年幼的淘气包对着小男孩做了个鬼脸,然后跑远了。

“妹妹,你没事吧?”

小男孩眼里写满了担忧。

小女孩只是摇头,她多想能开口说话。

她多想能叫声哥哥,多想能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倾诉出来。

她一头扎进了她哥哥怀里,眼泪打湿了小男孩的衣领。

小男孩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有哥哥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说到最后眼里满是坚定。

小男孩名唤郑世轩,是天佑集团总裁之子。

小女孩名唤郑天祁,是天佑集团总裁之女。

他们的父亲郑哲浩是A市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有着几亿的身家,几乎无人能撼动的地位。

而且膝下还有一儿一女,几乎是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他们上的是贵族学校,却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就有了如上这一幕。

正所谓财不露白,多少人在虎视眈眈。

郑哲浩把一双子女保护得很好。

却不知变故才刚刚开始露出头角。

灾难就在他们不知不觉间逼近了。

十年后,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郑总!不好啦!我们公司的财务出现了大量的亏空,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

“开什么玩笑,公司那么多的资产说破产就破产,当我傻的吗!”

“你,快去调查一下,如果没查出前因后果,直接走人吧!”

那个挨训的小职员立马诚惶诚恐地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公司里的人全都人心惶惶,各个部门乱作一团。

甚至有人想好了下家。

“老爷,不好了,太太她......”

在这个时候,管家的一通电话把他逼上了绝路。

郑哲浩拿着手机的手不断地在颤抖,随之而来的愤怒迫使他把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

手机四分五裂,犹如他的心一样无法拼凑完全。

王心萍!你好狠的心啊!竟然趁我对你毫无防备之下,利用这几年的时间,挖空了我的公司所有财产!还跟一个野男人跑了!真是不知羞耻!

盛怒之下,郑哲浩竟然忘记了用法律的手段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这几天他一直在家里喝闷酒,每天喝得酩酊大醉。

苦了一双儿女。

谁也没想到,王心萍还会厚着脸皮登门致歉。

郑哲浩双眼充血,仿佛一头暴怒的狮子:“你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赶快出去!管家,快把她扔出去!”

王心萍瑟瑟发抖,但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那个,哲浩,能不能不要报警,我求你了,我错了,原谅我吧。其实我是有苦衷的,我弟赌博一夜把家里的钱都挥霍了,那些人威胁他不还钱就卸他一条腿。”

说完她不由湿了眼眶,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令人怜惜。

郑哲浩勉强自己忍住拍死她的冲动冷静下来:“滚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郑世轩此时已是二十岁的大人了,很多事他都懂。

虽然母亲做得太出格了,舅舅也很混账,但再怎么着他们也是自己的亲人。

血溶于水,无论如何都割舍不断的。

郑世轩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爸,妈这次虽然做的太过了,但看在她是救人心切的份上,放她一马吧!不要报警好吗?”

郑天祁闷闷地把头钻进郑世轩怀里,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闪一闪。

她是第一次见爸妈红了脸,有些恐惧。

仿佛下一秒她会彻底失去一些东西,她紧紧地拽着郑世轩的袖子,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既然世轩帮你说话,那就姑且饶过你们这一回。以后从这个城市消失,不然后果自负!”

王心萍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于是飞也般地跑了出去。

郑哲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终于有些笑容了。

又是一个打雷夜,雷电犹如一个鞭子般抽着大地。

外面的天空忽明忽暗,映照着树影,犹如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每当这个时候,郑天祁都会抱着自己的小被子来敲门的。

今天等了很久都不见她人影,郑世轩本来想去她房间的。

但思前想后,还是有些不妥。

于是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郑世轩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就是第二天清晨了。

“王妈,天祁呢?怎么不见她?”

王妈擦了擦手:“不知道啊,我这一早上都不见小姐啊。”

“怎么可能?好好的活人怎么会失踪呢!”

“我要出去找她!”

郑世轩刚要起身,郑哲浩便把手上的报纸放下。

他抬了抬滑下来的眼镜:“不用找了,我已经把她送走了。”

郑世轩呼吸一滞,胸口也疼痛起来。

他责怪道:“为什么要把天祁送走?她能去哪里?爸,你好狠的心啊!”

郑哲浩无可奈何地说:“没办法,我们家现在是外强中干,说不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送走她是为了她好。”

郑世轩沉默了半晌:“那她被送到哪里了?告诉我!”

“其实天祁不是你亲妹,她是我们领养的。”

听到这话,郑世轩的心突得跳了一下,然后心脏像有东西在挠痒痒般。

说真的,他确实是有点震惊,他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的妹妹竟然不是亲的。

过了好几天才适应过来。

不是亲妹又如何,同样都是妹妹。

我一定要一如既往的保护她。

那边的郑天祁还在残疾人之家,她才刚来不久,仿佛找到自己的同类般兴奋不已。

有几个像女混混一样的残友老是隔三差五找她麻烦。

惹不起我还躲得起,如果哥哥在身边就好了,如果我能开口说话就好了。

爸爸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难道他不要祁儿了么?

想到家人,郑天祁小声地啜泣起来。

她多想马上离开这里,可是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郑天祁每晚都仰望着星空,奢望能看到流星划过无边的天际。

这样我就能梦想成真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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