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一封信,一直不知道寄到哪。
曾经梦见把信投到微博私信,印象中他是少言的 却回复了。
惊喜雀跃,醒来后又觉得幸好只是一场美好的梦。
胆小的我,今天和他握手了呢!说不出话来了,是幸福的,能在武汉再见面呐。专辑放在包里也不敢拿出来,是很知足了,人生第一次这么近了呢。
去年立冬在昙华林livehouse,前排稍稍垫起脚尖就看见了他。黑色的外套、蓝色的围巾与彩色的舞台,还有我们,融为一体。
也在今微凉的霜降之际,在花博会的草地上 微微仰头锁定目光。今天的他,是什么颜色?是草坪的绿色,是我们「撞衫」的绿色 是梦想飞执器的颜色。
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前奏响起,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音符的心跳。我曾也是一个热情开怀的人,反而这几年开始慢慢封闭自己 平平淡淡。在自我行走的时间里,渴望隐形也害怕真的遗忘,自以为也不会再有什么为之激动与坚持却在「银色满际 分不清季节更替」时沉溺。
已经无法分清是哪一段节拍字句,或是哪一幕音乐画面让我留下泪水。
在认识他的两年里,开始觉得人生有了等待的意义,不知道明天的我们去向何处,但依然循环着一遍遍的飞执器。
我常常觉得飞执器是哭泣的。
他的音乐,本质上也是孤独的。「就在这寂静星石」
一开始,飞执器的每一首歌,都会让我觉得悲伤到想哭。直到看见采访才明白那种无尽感 因为「近不可及」不断靠近,但靠得再近却也始终到达不了。看上去很浪漫,但事实上是一件很悲观色彩的事情。
可是,星球、宇宙从来都不是孤独。我们在孤独里行走,成为孤独的总和,在孤独里遇见。大概是一份执念,才让组成的音符那样共鸣。我很享受这份平静的孤寂和治愈~
「音乐广大之极,足以占据一个人。」
意思是:我甘愿被每一个跳动的音符占有。
所以,能在无尽的时间洪流中与你相遇。
这比任何事都令我坚强:)
谢谢您。@郭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