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脑中思考,我是如何忽的爱上你?正如你常问的那样。沈从文先生说过:“想到所爱的一个人的时候,血就流走的快了许多,全身就发热作寒;听到旁人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就似乎又十分害怕,又十分快乐。”实在是如此的,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我怎样的爱你,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如何的爱上你。但,见到你时,我这躯体不复平常,我这内心出现悸动;听到你时,我常驻足聆听,我常停下脚步品味。
彼时的我,从群山中走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原以为这样的我是个受得了寂寞的人。现在方明白我们自在一起后,我就变成了一个不能同你离开的人了。玲,同你在一起,我得同你在一起,这心才能安静,事也才能做好。
彼时的你,从教室走出,我看着,心中就在想着“长的挺好看”。至于到后来,寝室夜谈,我鬼使神差的评论到你长得挺好看。至于又到后来,去你空间评论?那时的我,或许自己不自知,却已偏向了玲吧。
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而在民大校园之间,我想牵着正当最好年龄的人的手,走过这座桥,桥边是荷花盛开,桥边是湖面平静,桥的一头是生活,桥的一头是奋斗。桥上来来往往,共赴憧憬中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