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打了个打电话给啊妈。还是母亲节那会打过电话了呢,掐指算算是有挺长时间了,是该汇报汇报这一个月的生活状况了呢。
电话另一头接通,照例是彼此简单的寒暄几句,闲碎的嘱咐,就在彼此无言将近尴尬结束通话时,啊妈沉默了一会,接着和我讲起老家房子门前几百米的路这几天正在重新铺上水泥路。由啊妈牵的头,周围五家人一家人一千块,其余费用自己家里包掉。啊妈是个有自己主见的人,虽然没读什么书,但做起事情来绝对是非分明。农村里的人都比较传统吧,总是得想着在自己这一代要把庭院周围都打理周全才放心。修路什么的也算是一件功德圆满的事情了,一段简短的路,几代人也走不坏,却会在一代一代人的记忆中清晰映现修筑人的自豪形像。
和啊妈聊这么长时间的没有多少次,老家的事情啊妈总能侃侃而谈,而自己却总有些不太耐烦。曾读过篇文章说大学的时候要多与家里的父母通电话,道理都懂,然而自己怎么也做不到,总感觉太过于生硬,没有多少诉说与倾听的欲望,总在忙活于自身的玩乐,是自己太过自私了,没能体会父母的苦楚么?或许自己更像是一只叛逆的蜗牛吧,走到哪一个人也是一个家,断绝所有也一样嬉笑怒骂地过活,虽说太过于绝情,却是性情使然。停停走走痕迹累累却一直不肯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