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人啊,或乐或悲,都是经历过后的转变。而我,不置可否,苟延残喘的活着,还说什么惬意呢?
大概也记不清有多少个中秋没回家了。反正自15岁离家求学后,便很少过过节。印象中,小时候的月亮总会在十五晚上,圆的出奇。伴随阵阵晚风,几声狗吠,一家人围在院里,吃着一个超大的月饼,听父母说有关月亮的故事。孩提时代的天性是天真的,我们总幻想去月宫看看嫦娥,去趁月兔不注意时,偷偷尝尝它捣的药。
后来啊求学于远方,过节成了一种形式。只是几个朋友心中颇有感慨时,便会拎着几瓶酒往草地一扔,对着夜空,痛饮起来。我想对此,我从未拒绝,只是不置可否罢了。
有时想想,自己也算是孤独了,不过这种孤独是灵魂深处的,时有时无,可能自己时喜时悲的生活,是灵魂的外化吧。这么些年,朋友遍布四海,或多或少的经历坎坷也都有了,渐渐觉得人生索然无味时,却对未来犹抱有梦想。有时觉得人间不值得,有时觉得岁月刚好,在不知不觉中又熬过了些许日子,等回头时,猛然发现,已做不了任何抉择了,只能继续向前,无论成败。为了让自己不后悔,便说什么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其实吧,人真的不了解自己,又真的特别了解自己。
听我说,每人都会有自己的幸运,或早或晚,它总会来到,我们只要敞开怀抱就好了。最怕的是,顾虑重重,害怕种种开始。
听我说,苦海难度,总有度过的那天。达摩渡江只要一根芦苇,苏轼渡江也只要扁舟。如果,你实在难度,那么我们就一起造一巨轮,亦或是诺亚方舟,度人又度己。
听我说,世间事总是意难平的,不要太过于执着,但也不能轻易放手。人们总说,中庸之道难达,但我们努力去做就可以了。
阿客有幸,在苦海难度时,遇到了梅子。她不是孟德的青梅,让人仅仅有了精神寄托。她不是梅园的傲梅,让人无法接近,只能远远的欣赏。她更像是一束经历过风雪却依旧傲立的红梅。红不是娇艳欲滴的红,而是那人间至善的单纯,不仅给我以方向,更能与我陪伴。
阿客不幸,天性多疑,又几近迂腐,让自己活的好生狼狈。以致于渐渐觉得会拖累父母,拖累他人。不巧的是,又不知在那一刻,会给自己打气,让自己又重走光明。我想我不排斥黑暗,我想我更喜欢光明。在喜欢光明的路上,黑暗不在是黑暗,它慢慢演变成为我的对立面。你死我活的斗争,可能更让人喜欢吧。世人吃瓜,瓜的种类很多,人们最爱吃的,可能还是那被藤蔓围绕,曲曲折折,反反复复的瓜。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中秋将至,我该做些什么呢?是一个人顺着潇水,去感慨岁月如梭?还是和可爱的梅子一起,体味人间烟火呢?不置可否,于我而言,这些都是值得的。一个人走走,虽然孤独,但举杯邀明月,对饮可成三人。和梅子一起呢,那便是平凡的惬意了,但她又会怎么想?便不得而知了吧。
人生是苦是甜,我想对半吧。想起远在故土的双亲,心中总会有那么一丝思愁,那就让明月带着我的思绪,随清风而去吧。如果真觉得索然无味,嘿嘿听我说,我们约上三五知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一飞登天,偷偷躲在角落,看吴刚和后羿为了嫦娥君子决斗。亦或者在十五的月下,唱着最爱的歌给最爱的姑娘。
人啊,走一遭,或早就狼狈不堪了。难道偏偏要在十五的时候,才能如此吗?仔细想来,大可不必,何期那一轮明月,心中自有光明。只要我们走的坦荡,走的从容,走的光明磊落,便无惧世间。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李宗盛也罢,周杰伦也好,只要过得惬意,苟活也会成为生活。
嘿嘿,我有一个秘密,想偷偷的说。你听说过梅子吗?哈哈,梅子不让我说。人啊,人啊,请开心的或者,超越灵魂,超越自我。在中秋之际,希望我们都能快乐。
己亥年八月十四日夜
阿客于零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