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善话未愿接受,从来不懂关心与否,内心总是埋怨,束缚我自由。原来路上尽是缺口,原来不知天高地厚,父亲总是无怨,驱赶了逆流。但愿现在又可将一切怀旧,昨日爱意我已看透,然而报答永远未够。”
——beyond《报答一生》
01
周末早上的时候,老妈通过微信给我发了一个微信小视频,点开以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关于父亲与子女的沙画。短短的时间,在沙画的世界里,体验着一生的点滴爱意。6月19日,每年六月的第三个周末,就是大家所熟知的父亲节。早上,收到母亲的小视频,虽然没有其他的言语,也能够明白母亲所传达的意思。
殊不知,在这之前,已经向父亲发生了节日问候的短信。对于我们来说,远离了家乡,告别了父母,独自在外求学打拼,面对这样特殊的日子,或许,能够做的真的不太多。父母,为我们操劳了一辈子,我们又能够拿什么来报答呢?时间?爱?陪伴?关心?我们或许都会有答案,却永远不会有最正确的答案。父爱如山,在我们成长的记忆里,父亲永远是高大挺拔如高山,让人仰望,是我们最坚实的依靠。伴随着,时光的推移,我们发现有些爱,我们真的无法和他们一样传递出来。
如果明天只剩下“背影”,还能否有父亲的关怀。回忆如潮水,蔓延在这个夏日暴雨的午后,雨一直下,回忆岁月打磨的光辉。小时候,学朱自清先生的《背影》,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什么父亲非要送他,还非要翻越站台去给朱自清先生买橘子。后来,慢慢的长大了,懂得了更多的道理,才慢慢的感受到父亲向朱自清所传递出来的深厚爱意。在送别儿子的旅途中,充满了不舍和依恋,父爱没有母爱的直接、热烈,却让我们一直牵挂,让我们感受到温暖在心。
02
记忆中,父亲是一位高大英俊的男人,对母亲很好,有着让人惊叹的才华。家里床底下,至今还有着父亲年轻时候的获奖的荣誉证书、文章的简报等各类荣誉和证书。虽没有直接听父亲说过,但在母亲的口中,同样能够感受到父亲年轻时候的才华横溢。出生农村的父亲,因为读书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作为全村第一个大学生,走出了大山里,至今都让人津津乐道。
据说,当年的父亲曾一度高考失利,爷爷并没有过多的责怪父亲,而是让他去田间干农活。连续几天下来的农活,让父亲尝受到了农家人的艰辛和不易。对于,曾经有过远大梦想的人来说,更不甘心青春的年华在田间度过。当父亲把农具扔在家里的时候,爷爷并没有太过吃惊,或许在爷爷看来,父亲并不能吃的下农活的苦。父亲对爷爷说“要读书”,于是翻出曾经的书籍,开始了孤独的备考过程。为了不受外界因素的干扰,年轻的父亲独自跑到后山的红薯洞复习,点着煤油灯,饿了就吃口袋的干粮。初开必需回家换洗衣物,几乎都呆在红薯洞。
就这样,整整一个夏天,父亲都在后山上复习功课。功夫不负有心人,父亲考取了重点大学,成为全村第一个大学生,顺利的走出了大山,却永远的留下了高度近视的双眼。大学时代功课优异的他,曾被导师多番挽留,让其待在省会城市武汉。因为导师觉得这样对父亲来说发展空间更大,更有机会获得成功。但父亲却因为爷爷奶奶年事已高,家里兄弟姐妹还小,婉拒了导师的挽留,回到了小县城,当上了一名基层的公务员,只为了离家更近,方便照顾爷爷奶奶们。
或许,对于小宇来说,需要感谢父亲。如果他不回来家乡,就不会认识母亲,也就没有了我的存在。大学的时候,曾把父亲的故事写出来,发表在校报上,当父亲看到儿子笔下的自己的时候。也仅仅是谦虚的说了下:“没有你写的那么好,你小子要超过你爹我才行......”
03
不知道,父亲现在是否还记得曾经的文章,但小宇却是一直把铭记在心里,还把当年的报纸剪贴下来贴在本子中。如果,那一天,自己的孩子看到他爸爸曾经写过关于爷爷的故事,是不是会感到自豪呢?
父爱如山,如今如水。山高永仰望,水流利万物。何日君再来,再谈琵笆曲。人生爱两全,亲情永在心。我们的成长,伴随着父母的老去,如今的父亲也没有过往的挺拔,双鬓的白发,悄悄然的爬上了额头。突然想到父亲再也不会和小时候一样,让我骑在其脖子上出门玩耍,心里免不了一阵酸酸的感觉。
从小以来,父亲对我的关怀就并不那么的直接,却总在不经意间体现。高中以后,似乎与父亲的交流日益减少,早出晚归的我们,为了学业操劳不止。偶尔的交流,也仅仅是在饭桌上关于学业的对话。记得高考那年,表面平静的父亲,或许不像给小宇太多的压力。虽然,一直都没有主动过问高考志愿的事情,却偷偷的让母亲,把他在报纸上看到的信息拿给我。
这些年,走出了校园,走上了工作岗位,忙碌的时候,让人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想其他。不时接到的父亲的来电,也总是草草而过。父亲每次的问候,总少不了问我“吃饭了么?工作怎么样呢?”。每次简简单单的回答,不希望让他们为自己再操心。每每能够休息回家的日子,也更多的与母亲交流,在母亲的言语中感受着父亲对于我的爱。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年初的时候,母亲告诉小宇,父亲要来武汉检查身体。一刹间,脑海不由的空白了,没有了思考和想法。因为父亲在单位体检的项目需要到武汉复查,为了不让母亲不担心,父亲坚决一个人来武汉。母亲只好告诉身在武汉的小宇,让小宇陪父亲去做检查。不知道为啥会怕,或许内心里一直不愿意相信父母老去的容颜、日趋衰老的躯体。更害怕,一不小心就和他们走丢啦!前去火车站接父亲的日子,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当初朱自清先生《背影》里面的情景,只不过没有了攀爬的站台、没有古朴的车站,却有着一样的爱在心间。
武汉检查的日子,陪伴父亲找寻医院,帮父亲挂号拿药。不多的交流,也都围绕着小宇的工作生活展开。细细打量的父亲,让人倍感时间的残酷,让人不免伤感。不怕老去,却怕父母在我们还没有带给其幸福的时候慢慢老去。某一刻,深深的觉得,小时候,父亲是我的依靠;如今,我们成为了父亲的依靠。带父亲吃饭,陪父亲检查,等待的时刻,父亲一直告诉小宇:“儿子,不要担心,没啥事情。你爹的身体自己最清楚,都是你妈不放心,非要我来看看......”这样的话语至今还在脑海里,每每想起,总会想起那个午后和父亲在医院度过的时光。
好在最后的结果,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母亲安心了,小宇放心了,却知道了要更加的“关心”。
04
6月19日,16年的父亲节,为父亲送去了问候,却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有回家陪伴。
母亲节的时候,父亲还曾打电话告诉小宇,要记得给母亲问候送祝福。父亲节,这个属于他的日子,是否期盼着心爱的儿子回家看望呢?或许,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却知道很难实现。
年轻的时候,我们就像搬砖的农民工,搬起了砖就必须放下其他的东西,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有时候,面对残酷竞争的社会环境,我们更不敢疏忽和懈怠。我们拼不了爹,靠不了妈,唯有奋斗的双手才能够为身边的人带去幸福。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希望我们过的幸福快乐。他们对我们的牵挂和关怀,是我们人生路上前进的最大动力。
“常回家看看”,不是一句口号,父母的期盼,等着我们回家。夜深了,人静了,小宇听着不停的夏雨,敲打着键盘,记录着点滴的故事。在这个节日里,在这个思念中,遥望着家乡的父亲,送去最真的祝福——
老爸,父亲节快乐,身体健康,永远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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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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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