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成王败寇
【题外话】:
首先,感谢封面的贡献者,古风小画家,古风忠实爱好者,我的好朋友——苏心缘童鞋~
其次,由于作者童鞋实在很懒,加上最近作死在一些小网站上签了几本书。虽然赚不了mani,但因为是自己的爱好,闭着眼也会写下去。所以这边更新可能会不定时(乖巧)~
最后,关于本文,喜欢古风,历史,剧情的童鞋可以看看。作者童鞋文笔不是很好,历史观也不是很好,多担待。
【文案】:看看就好,很废
他,本是亡国之君,因不甘受辱而从岩岩城墙上纵身一跃。
从此,他以为便能魂归故里。
他,原是联盟首领,为雪族人之耻势要踏平中原。
从此,他以为便能高枕无忧。
长白巍峨,金戈铁马,息国兴起之时,正是天出异象,紫薇星东移之际。
一朝重生,他竟成了息国国主?
他望着敌方英雄,什么?竟要他攻打自己的国家?
谁能告诉他重生时看上的那副皮囊被人抢了该怎么办?
多年以后,山河依旧,日月昭昭。
这一世,我愿陪你归园田犁下,而你愿陪我仗剑走天涯。
其实,就是一个关于三个国家,热血男儿,兄弟情,苍生天下的故事。
主角:赵廷君,王穆赫,贺颜,赵承昊
配角:赫特寒浅,佐尔星云,宋融
【正文】:
嘉和元年,严冬,洛水河畔。
一抹橙色霞光冲破云际,漫向荒原。大雪纷飞而下,天地间橙白交错,仿若人间红白喜事。
皑皑荒原上,忽然传来密集如铃鼓,笨重如鼓锤的马蹄声,天尽头涌现一列骑兵,人马俱甲,赤旗昭昭。
为首的一人身着寒铁甲胄,手持一丈二尺骑枪,腰畔佩一把玄青色腰刀,身下所骑赤兔马身披银色钛合金甲胄,马鞍两侧各自挂着两壶羽箭,共有钛合金羽箭300支。在他身后,所有铁骑兵手握八棱铁棍,身背一张7斗拉力的骑弓,马鞍上挂着一柄四米长矛。在不远处,更有队列紧密的步兵甲。如此装备精良,人马强悍的军队,任谁看了都要为之一颤,只见为首者一声令下,铁凿子般细长的箭支如黑云压城向城墙上射去,穿透力之强实在令人咋舌。
“报!穆尔族铁骑已过洛水,至狼山,重甲兵已至城下!轻骑兵、步兵甲随后。”
“我军战况如何?”一人缓缓道。
临时驻扎在狼山下的铁幕营帐中,那男子端坐在虎皮榻上,一袭银狐裘衣将他的脸庞衬托得几近透明,五官虽镌刻分明,但却依旧无法掩盖其身上的文弱之色。
面前生着一堆柴火,他一面伸手去取暖,一面忧心忡忡地叹着气。
“陛下……我军已全军溃败……请示下!”
一旁的侍从挥了挥手让慌措的将士退下,顷下身去将柴火小心翼翼地从底下翻起,火苗瞬间蹿起半丈有余。
“官家,您歇歇吧,以我绍军的实力自不会……”
侍从话未落,那榻上男子便立起身来。长时间的随军奔波,加上狼山已是天寒地冻,从未上过战场的他显然身子已经变得木然,连站着都有些吃力。
“你错了,你知道人们叫他们什么吗?”
男子已蹒跚走至门口,望着不远处的颓败城墙。他的声音冷冷的,一如这冰封的千里雪原。
“骁果之兵。”冷冷的人呵出一口冷冰冰的雾气,顿时凝结成雾花,面前一片朦胧。
男子皱了皱眉,一双墨色的眸子仿若这冰封溪流上裂开的一道口子,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他的血肉。他没等侍从应答,独自一人走出帐外,他想要到城墙上去。他想亲眼见见这片成日里被他父皇挂在嘴上的千里苍狼,万里雪原。
城墙下,庞大的铁甲军队步步紧逼,但已停止了射箭,在洛水畔止住了脚。原本落后的步兵甲忽而已至前线,迅速排成紧密队形,又齐齐转身让出一条道来。
赤旗迎风而展,战鼓一击,军队中踏出寒铁重甲的一将来,正是此前那名重甲战士。离得近了,这才发现面甲已武装至牙齿,面容藏在头盔之中,森森地只露出一双眼来,寒光逼人让城墙上的人不由得心中一阵颤动。
“绍国皇帝,我且劝你速速投降,本帅还能保你安度余生!”
那身披铁甲的元帅上前,轻轻一拉缰绳,声音清脆嘹亮,恍若玉碎般。只见话音未落,长刀已然出鞘。雁翎般泛着彻骨寒意的刀直直地指向城上一人,似是瞄准了猎物随时可投掷而去,且能一击而中。
皑皑雪原上这时竟升起了一轮红日,那霞光掩映着城上木然之人,他整张光洁惨白的脸在这灿烂之中竟像是藏着死灰。他的腰畔也斜斜地挂着一柄长剑,那是他父皇临终前亲自交于他手上,说是以备于防身之用。
可惜,再也用不到了。
他垂首望了一眼腰畔那柄冷意中泛着温暖的长剑,把手放在剑鞘上,突然长剑出鞘,刃上山水暗纹闪过一丝青光。他愣了几秒,有些出神地望着这片山河,终究暗暗地长叹一声,嘴角轻轻一勾,却终是敛不住无声的惆怅,和悔意。
他有太多话讲,可惜已噎在喉梗,终是没能对着他的战士道一声:“不能打一百回合的军队,何以谓马军?”
长剑一起一落,草原上凌冽的北风四散开来,伴随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银狐裘衣点点血迹绽开,一如他今生最爱的海棠花,在这皑皑白雪的映衬下,灿烂而美好。
他仿若一只身姿轻盈的白鹤,从这威严森森的城墙上缓缓飘落而下,银狐裘衣上海棠花绽放!触及冰封的苍狼草原,是清脆却又刺骨的一声响。
那冰原上伫立着的重甲将士,对这一幕看得愣了神,竟不自觉地向后一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传说中一向怯懦无能的绍国新君竟然会从这岩岩高墙上纵身一跃,宁死也不愿沦为阶下囚,像他父皇那样受尽坐井观天之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