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对酒精过敏到曾住过院的人来说,在酒吧里坐一晚上却不能碰酒,同时左边还坐了一个外貌可人的小哥,是不是今年最惨的事情没有之一?
小哥浓眉大眼下唇比上唇饱满,他看人的时候眼神闪烁迷离,有无数暧昧的软语从他黑色的虹膜里倾倒而出,淌进对方的脑神经最弱的一方,从而让潜意识产生“他好可爱”这样的幻觉。
小哥已经喝完了第5杯兑了可乐加冰的白兰地,他的脸颊受酒精反应刷上了一点绯红。我望向他的时候,他总吐出舌头朝我邪魅地一笑。
这可爱的小哥醉了。
一桌子人沉浸在一个大哥哥的污笑话里,我们都被逗笑了,小哥起身给了大哥哥一个吻。是的,小哥不是Gay,他们只是关系很铁的哥们。眼前的一大盘披萨还剩下最后一块,小哥的烟还剩下最后两根。
转钟之后,所有的人穿戴好准备回家。有一个陌生人拍拍我的肩膀,回头一个右膀有好看纹身的cool guy问我小哥是不是我的男朋友,因为他看到整晚小哥坐我左边。我说不是。这是事实。
小哥从卫生间出来,从我和cool guy面前走过,用冰冷的手拉我走,我抓起座位上的帽子就朝门口跟过去。
零下两度,小哥不停吸着鼻子,说话时吐出的水汽快速消散在冷风里。他把”我女朋友总是命令我做这个做那个“重复了第3次的时候,我没好气跟他说”好了我知道了“。醉的程度还没有到踉跄,也没必要去扶着他。
“好了,我要回家了,你要打车回家好好睡个觉。”
“你先走吧”
我坐上车唰地一下从他身边经过,他低着头,红红的鼻子,水汽快要把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