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个梦,非常真实,在梦中气醒,蓝瘦,香菇。
最近压力特别大,身体状况不太好,年底工作压力,带孩子的压力,还有自我成长的压力。
可能是因为这些原因吧。
不管如何,学了鼓励咨询后,难过时,我总是抱抱自己先,然后说,你已经很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一切都会值得。就好多了。
好像有史以来都没有逼自己这么紧过,除了2013年,怀着大宝,上着班,写硕士毕业论文,帮爸妈新房子装修,也逼了自己一下,但那时一切顺利,所以没这次这么深刻,冲向自由梦想的丰满愿望遇上亚历山大的骨感现实。
张德芬在《遇见未知的自己》里写,当你真心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那种能量的振动频率,然后全宇宙就会联合起来,帮助你达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的确有所感受了,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上了仰慕已久的女神的课,有充满正能量的前辈,有一起努力的朋友,有谷爸的全力配合和支持,突然视野开放了解超多实用技能,想要的信息像装了定位巡航一样飞来,今天还有一帮相互督促逼自己写作100天的群友。群里美妈说, “有一贤人则群贤毕至, 见贤思齐就蔚然成风”,道出大家的心声,每天看大家的思想碰撞,情绪抒发,幸哉乐哉。
我卯着一股劲儿,尝试着从前没尝试的,挑战着从来就害怕的,剖析着一直不敢碰触的。
再想昨晚的梦,明白那是长期困扰我的一种压力,它不一定真实存在,但是象阁楼上的另一只靴子,我既期盼着早日掉下,那就解脱了,可是,我又害怕它掉下,那将切肤地痛并印证着我的懦弱,但即便它最后真的没有掉下,那也只能算我运气不坏,终究没有归属感。
阿德勒说,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归属感和价值感。
我正奔走在追寻价值感的路上。看到分答上那么多关于兴趣和职业,目标和现实的提问,我也曾极度迷茫过,庆幸多年后的现在如此清晰坚定。
可是,归属感这个东西,好像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好像也没有那么需要他它,矛盾吧?我不知是向内找还是向外找。
姚老师和陈老师做的丛林活动,我看着扮演孩子的妈妈一次次说着,“我还是个孩子,我需要归属感,”第一次我没触动,我不懂。第二次落泪了,也是因为有个妈妈演的太投入,她哭到奔溃,我想起那次把啊谷关在书房哭,也哭了,但从没去想,自己的归属感在哪里呢?
淡若清茶,来去过客,这样就不会受伤害,所以我时刻准备好靴子掉落的那一刻。
习惯为了保护自己而去想象最坏的结果,又怕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所以我平日控制不去想,可是梦骗不了自己。
阿德勒认为,如果能勇敢面对生活中的问题,人将很少做梦。
我觉得这事由不得我做主?还是我尚未习得技能?或是其他压力导致此深藏的压力复发?
我不知道,只是先抱抱自己。
昨天白天夜晚分别听了向梅老师和毛姐的微课,又给了我提示,我想,先从三个特殊时光出发,再鼓励内在的孩童。
其实这些方法我和她们一样学过,但身处其中,情绪万千,容易迷茫,感谢她们。
遇见未知的自己的那种能量的振动频率,给我的忧愁以鲜花,给我的梦想以翅膀,给我的迷茫以指引,给我的心灵以光亮。
又是一年秋风起,也许是这几天天气的关系吧,从前福州的秋天湛蓝高远,风清暄和,可近日阴雨绵绵,过敏症状缠绵,心情潮湿。
两三岁幼儿看落叶,带着兴奋嘻嘻笑,看,叶子又被风吹下来了,像跳舞一样。
青春期少年看落叶,在日记本里写下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语句,放下笔,希望依旧闪亮。
人到中年看落叶,一边欣赏着它的绚烂点亮了秋色,一边感慨着一夜落花沧桑了流年。
白发苍苍看落叶,细细品味人生的起伏平仄,曾经看山不是山,而今看山还是山。
落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看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