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
知其白，（守其黒，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意译：
深知自己的雄强，却甘守雌柔，作为天下的溪涧。作为天下的溪涧，永恒的德不会离身，就回复到婴儿的纯真状态。
深知自己的洁白，却甘守污黒，作为天下的空谷。作为天下的空谷，永恒的德才能充足，回复到质朴的状态。
质朴分散为各种器具，圣人使用这些器具，就可以成为百官之长。所以说，完美的制度是不会伤害百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