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黑。
站在東方超市結賬處出口等大姨,木納的站在那兒,時而擺弄下手機,時而端詳著新到的手機殼,出口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結伴的老人、其樂融融的一家之口、婦女之友,其間,一對老人,老爺爺走在前,懷裡抱著買的大西瓜,走路如小孩子模樣,步履蹣跚,走到出口處檢票,對檢票阿姨說:「結賬單在後面。」我的視線很自然的往後眺,像是期待著又像是很自然的生理行為。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老婆婆。穿著咱們軍訓的短袖,斜挎著袋子,稀疏的白髮,僵硬的雙手只能維持如一的姿勢,佝僂著脊背,唯一的遺憾是雙眼,灰蒙蒙的世界分不清方向,只能跟著老伴的聲音往前一步又一步艱難的走著。檢票員阿姨對老婆婆說:「結賬單」。老人好像明白什麼恍然大悟的樣子是那麼可愛,稚氣未泯。檢票員阿姨從老婆婆手中抽出結賬單划上了記號便還給了老婆婆。
老爺爺對老婆婆說:「這邊走」,
老婆婆應聲到:「你在哪兒呀~」。語氣中充滿了依賴感又夾雜著不安。
老婆婆的褲子上沾上了灰塵的印記,乾完一天的活,經歷了一天的勞累,該好好回家休息。老人們的背影漸漸遠去消失在眼簾。
和大姨一起結完賬從超市出來,巷口處的那對老人又重新出現在我的視野,老爺爺懷裡的西瓜,老奶奶小心翼翼的步子。最後,他們留在了那巷口,我對他們的記憶也留在了巷口。
無論貧窮或富有 ,
都希望你的另一半,
可以陪你到老、愛你到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