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似乎白天初夏给的火热的下马威都没来得及让身体流汗,夜晚就迅速拉开幕布。
而睡眠依然轻浅。即便在最容易入睡的摇摇晃晃的公交车里也不能小憩。每每得借助一两罐啤酒,才能有所放松缓慢睡去。
二
这个五月的开端,特别忙碌。
第一天。参加一个长辈的生日宴会,见到很多数年未曾见过的亲友。每个人因所处环境的改变发生着显而易见的变化。不只是岁月将乌发变成华发,不只是皱纹刻上脸颊。近者近之,远者远之。
距离是柔性,也是刚性。有的人看似难以接近,实际却是冷漠外表下藏着热忱丰富的心。有的人貌似通融圆熟,却有着冰冽寒色的内里,ta的温热只对锦绣繁华,与薄凉秋冬无关。生活原本就是这样。生命有限,融可融气场,无可厚非。
活着就是大幅度或者小碎步似的成长和改变。不过,有的人变的越来越高远,飘向空中。有的人变的越来越低沉,俯身大地。
第二天。送宝宝去另一个学校,伴随一拨同样不放心的家长。看到当众仔细盘问老师有关情况的家长和当众变脸给家长的宝宝。
十六七岁或十七八岁的年纪,青春正好,渴望独立,希望自己的主见能在大人的世界里挣得一席之地。可又怎知父母的心唯恐初生小兽遭遇猎人的陷阱。
三
终于一切暂时安顿停当。在返程车上,结识两个家长,互留联系方式。在夜风习习中婉拒留宿招待的好意,于星光下挥手告别,带一身雨后鲜花绿草的芬芳。
踏上回家的公交车,在黑暗车厢里颠簸。听老旧机械部件在司机来回换档位过程中吱嘎作响。
重新码出文字,已是五月的第三天。
坚持,从今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