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上,困难地起床。今天第一个日程,可再生能源政策的辅导课,每组要演讲各组的题目。哎,头天晚上搞那个六十多兆的表格文件搞到一两点,也没有弄出个大的结果出来。带着赖床后大脑的呆滞,数据没有搞完还要可能演讲的超级紧迫,踏出平推门——可怕的是,刚开门,一股寒气扑来。
夏天就真的就这么离开了。
去年某天,骑车去上学的路上,闻到一股湿润温热的空气,仿佛大海的味道注入到肺里,兴奋地脚都蹬快了些。这个夏天,潜水事业并没有发展下去。看似夏天如此多的时间和机会,但就是没有去。一是没有时间,再是没有机会。倒是搞了个新项目——冲浪。四百个大洋的冲浪板,第一次带着它做公交车到马鲁巴海滩,兴奋劲虽没有被当日持续大浪给淹没,倒是因为步履艰难的想要步入海中且又一次次的失败,感到尴尬和疲惫。当日中午是澳洲华人可再生能源联合会的迎新聚会,那时太阳高照,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片金色的画面。如今四月,太阳早已远离赤道奔向北回归线。北半球已经开始升温,家人渐渐换上了夏装,糖果店铺也会渐渐安静下来,整片大陆接受着太阳的热情。
印象中从小学到初中甚至是高中,年年一到冬天必生冻疮。那股股痛痒现在想起来都若昨日重现。后来虽偶尔有小地方的红肿,但也没有怎么受到冻疮的困扰。或许是全球变暖起到了积极作用。悉尼冬天的晚上是特别冷的,因为风大。悉尼的白天,若是有太阳的照射也是非常温暖的。当太阳越过院子,投射到客厅里,在地毯上留下一片金黄,内心充满了快乐。麦嘎不知去哪里了,他选择了义无反顾地离开这里。以前我只是认为他是个包袱,因为时不时要帮忙铲屎不然臭气熏天,还要给他喂食,还要满足他的求摸摸,结果弄得我一身白毛。小时候在广州生活,家里的餐馆旁边是一家超市,记得我捋了捋那里的黑猫,结果被它反身一咬。从此对猫保持一定距离。每当出太阳我就把客厅窗帘拉上去,阳光便射到地上。那时麦嘎必会走进去,全身趴在地上,你再怎么动他,他也就偶尔看看你,慵懒至极地不理你。
他离家出走之后,我依旧会把窗帘拉起来,让太阳照进客厅,或许希望他像以前那样,晚上溜出去浪完第二天早上蹲在外面叫门,然后我给他开门喂食,他吃饱后便瘫倒在地毯上,我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消磨时间,享受温暖。如今四月十二,冬日已至,希望他早已找到更好的处所,温暖、饱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