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应酬似乎有点多。
刚忙完舞会相亲,月飞飞刚到画室里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助理派来的又一个请帖。说要去郊区赛马,这帮老头子果然是不折腾死我们誓不罢休的节奏。月飞飞本来想一口回绝,但一看请帖上写的是赛马不禁思考了两秒。彤彤又添油加醋的说了那个马场有多美多自然,听说都是从国外移植过来的草坪和树木。月飞飞动摇了一下,她就是这么不禁忽悠的人,眼前马上出现了大片大片绿色操场的景象,再思考两秒后马上答应了。
久坐在画室里也有些闷,正好想找一些画马的素材,去去也不错。
到了郊区的马场,一片碧绿的草坪映入眼底,方圆几千里望不到边际。中间还有像坐在地上的几颗葱郁的大树点缀其中,在A市这么寸土寸金的地儿,就算以她们家的家资老爷子也不会买这么大片地来纯粹来遛马玩,也不知是谁家,不禁惊叹:“太他妈有钱了。”
月飞飞去了试衣间,麻溜的换上骑马服,乌色的头发被绑成了麻花,带上头盔黑衣白裤配上马靴更显出清瘦精致的线条,最后选了一批棕色的马儿,刚想奔驰出去就被叫回来,说有赛马比赛,她倒真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更让人崩溃的骑马站在跑道上就听到旁边叽叽喳喳的女孩议论说,这次是比马招亲,只不过招的是女亲。不禁感觉这家的主果然是好有情调,取得第一名的可以顺利入驻这家有钱人的户府。月飞飞想,这下惨了,她的骑马技术一向精湛,万一跑个第一可怎么办,她挑了一匹还是最好的快马不禁背后吓了一身冷汗。后来又想了想,技术那么精湛跑他个倒数第一自然也不是问题,惊魂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果然,炮声一响。姑娘们都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这,果然是拼了的节奏。月飞飞则在后面不紧不慢的一边骑马一边欣赏这风景,走到草岗上坐了一会又接着骑一会,后看到前方隐隐约约闪动的树影背后有一坨人影,估计是落马的,不禁快马奔跑了过去。到了旁边月飞飞嘴里含了一颗狗尾巴草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人,那个人正抱臂低头坐在地上,虽然摔的地上有一片血迹但那个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一丝疼痛夸张的表情,待再走近了看清那个人不禁一惊,是个男的。带着的头盔挡住了他的半张脸,露出的侧脸上滑下一丝血迹。待走到他身旁月飞飞一个跃身从马上下来,蹲下身用手指挑衅的把那个人的头盔往上一勾:“嘿,你也是来比马招亲?这家少爷的口味真的好特别。”待下一秒,月飞飞惊呆了,这个人有一张很好看的脸。
虽然摔倒白色的衬衫的衬衫领却没有见到一颗杂草和褶痕。月飞飞想起自己第一次摔马自己当时滚了一身草啃了一嘴泥不禁有些汗颜。这个人似乎觉得她有些失礼。谁让她轻薄别人已经轻薄惯了,冷凝尔整天被她叫做爱妃爱妃的。显然这个称号冷凝尔很受用,但当前这个人似乎不太受用。此人面无表情微皱了一下眉头,将眼神瞥向她,然后又出神看着她将眼神定格在她的脸上。月飞飞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怎么,看到美女惊呆了吧。”
那个人仓促的收了收回神。刚才被摔蒙的劲儿突然回了神,猛咳了一下。月飞飞紧张的拍了拍他:“不怕不怕,疼不疼?”看着她像哄小孩子一样。他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弧度问道:“你也是来赛马的?”这个声音听起来很低冷,莫名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月飞飞帮他摘了一下头上的一颗草:“是啊”
他:“你似乎不太努力”
月飞飞一脸嫌弃:“我可不想跑第一。”
他皱眉:“还有不想第一的?”
月飞飞撅嘴又往他身边凑了凑,将食指立在嘴唇边:“我听说这家跑第一就得嫁给他们家大儿子。”
他似乎露出一丝不悦问:“那你为什么来赛马?”
月飞飞:“嘿,来散心啊。”
他:“你见过他们家少爷吗,听说长得还可以。 ”
月飞飞:“谁这么肤浅?”
他道,:“你不喜欢长得好看的?”
月飞飞,:“你喜欢长得好看的,心里不美的?
他顿了一下:“不喜欢”
月飞飞:“嫁人就要负责任的,这家少爷我见都没见过就把自己嫁出去了这对他也不负责任吧”
他笑:“也是”
月飞飞把他扶上自己的马,看他伤势不重自己一边牵着马一边打着草,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把他送到了马场医务室,刚走到门口只见里面的人本来坐着的都齐刷刷的站起来叫:“少爷”。
月飞飞刚才还在的笑瞬间凝固在脸上。但听说这家有好几个少爷,也可能是二少爷,三少爷呢。
只见那齐刷刷站起来的人有一个人冲在最前面紧张的问:“大少爷,这是怎么了。”
他淡淡道,“落马了”
月飞飞含着的狗尾草瞬间掉了下来。咳咳,那个你们先忙,我去上个厕所。
落荒逃跑的瞬间,隐约从后面传来一句:“今天新进的马太烈,明天帮我换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