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被罚。大哭。
哭不对
师父：考考你。
小沙弥：尽管考。
师父：哭不对。
小沙弥息声不哭。
师父：不哭也不对，什么才对？
小沙弥：笑对。
师父：哭笑都不对呢？
小沙弥：不哭不笑。
师父：哭不对，笑不对，不哭不对不笑也不对。什么才对？
考考你
小沙弥:不哭不笑中间。
师父：不哭不笑中间是什么？
小沙弥在想。
师父：想也不对。
小沙弥：说现在没有想。
师父：不想也不对。
小沙弥：念佛
师父：念佛不对。
小沙弥：打坐
师父：不对。
小沙弥：诵经。
师父：都不对。
小沙弥：那就睡着了，
师父：都不对。
尽管考
小沙弥说：那就往生了。
小沙弥：空气？
师父：一切都不对，什么才对？
哭不对，什么才对？
小沙弥哭了问：那师父您知道不知道。
师父没回答。
什么都不对
小沙弥：那只有弟子跟师父坐着喽。
师父：不对。
小沙弥:是不是成了一堆白骨了。
师父：不对。
只有这个对
小沙弥：师父，弟子知道了。小沙弥拿起音乐节拍器说，就像这个钟，你放开他就动，不放开就不动。调上就慢，调下就快，调到中间就不快不慢。是不是？
师父：善哉，佛子可教！你可以去睡觉了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