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着笔写文,总觉捉襟见肘。侥幸文学一直以自身的宽容面向世间芸众。若是写得浅白明了,可以说接地气;若是写得字斟句酌,便可以说文采奕奕。于是,得以欣欣然地挪文饰字。
如伟人所言,看的远是因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虽是自谦,但此刻感同身受。我没有站在巨人肩膀的高度,却着实抱住了文学巨匠的大腿。更多时候,未拜读其灵魂,先瞻仰其名声。私下反思,颇有附庸嫌疑。
近日,偶然翻看了陈教授的演讲——《文学是弱者的伟大事业》 乍看题目,“弱者”与“伟大” ,只觉不和谐。但在文学的催化作用下,让人为之一振,深思得见分晓。忽而想起文学课上所学,文学领域颇有建树的名人作家,多是于人生不易之处悬命挣扎,一部分重生,一部分毁灭,最后留了些许挣扎痕迹,成了后人千回百转的追念。最初所了解,而今被颠覆的要说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今人今时怎样解读,各有各的道理,演讲中陈教授的观点是以美好的意象暗喻死亡,这一见解并不算新发现,在此提起是为作家藏于美好之下的血淋之体而痛心。
被世人所不屑的不止是“弱者”的敏感神经,更多的大抵是不入主流的意识思想。怪人自有其道,弱者心比天高。过往岁月未及遗憾,今时今日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难免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就像用更多的谎言掩盖谎言,以悲剧反转悲剧得到的只能是更大的悲剧。于是,一群又一群试图冲破藩篱,撞得头破血流的“时代羔羊”,只能于字里行间中寻得栖身之处。终了,心愿达成晚了几代人,迟了几世纪。
若是对文学抱之感激,思虑所至,倒更该想想曾被弃之一隅的作家,或是宣泄一时之情;或是以天下为己任,自觉肩负时代使命。提笔起落处尽是蓄力的颤抖。终究开了更广阔的世界,教会了后人细微处的感动和包纳众生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