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到最后一个,
试管烫了又烫,
我的血
依旧只遵从我,
每一个红蛋白,
都不愿在冷漠中
苟活。
战斗到最后一个,
拼尽全力
冲向手指
冲向耳朵,
脚踏上荆棘
脸变成紫色,
每一滴鲜红,
都用牺牲
提醒我,
这空气的冷漠。
然后复活,
从骨头缝,
从五脏六腑,
那些闪亮的红星,
在睡梦里,
在微笑里,
横冲直撞。
它们在我耳边轻唱:
冷漠来前,
你要活着。
牺牲来前,
你要生长。
留到最后一个,
试管烫了又烫,
我的血
依旧只遵从我,
每一个红蛋白,
都不愿在冷漠中
苟活。
战斗到最后一个,
拼尽全力
冲向手指
冲向耳朵,
脚踏上荆棘
脸变成紫色,
每一滴鲜红,
都用牺牲
提醒我,
这空气的冷漠。
然后复活,
从骨头缝,
从五脏六腑,
那些闪亮的红星,
在睡梦里,
在微笑里,
横冲直撞。
它们在我耳边轻唱:
冷漠来前,
你要活着。
牺牲来前,
你要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