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粗鲁的言语，最粗鲁的书信都要比沉默更温和而诚实一点。
我个人决不对那长时间的必然结果负责。
我可以第一眼就看出那些隐秘在许多人性深处，看不见的污秽。
我对自己的一种严厉清洁态度是我生存的第一条件。
我的人情不是表现于同情别人的感受而是表现于能忍受那种同情，我的人情是一种不断的自我控制。
一般阅读是我用以复原的一个方法。
因此它构成那些使我逃避自己的东西的一部分。
除了埋首于一大堆书籍中之外实际上无所作为的学者。
我经常所苦的唯一东西是“繁杂”，也就是我心灵的变化无穷。
人类的任何言语都不会影响我，尽管如此却没有一点傲慢或轻视的意味。
我一生气恼那些血管中具有卑劣血液的人。
一个人无论在未来，过去或永远都不应该希望改变任何东西，他不但必须忍受必然性，并且，他没有任何理由去隐瞒它。
在面对必然性时，所有的理想主义都是虚假的，但他必须去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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