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院落,一堵墙一半天空

作者:儿芽

今日的院落,有雨水的浸泡,如早晨的阴雨连绵,午后的晴天暴雨。

一到雨天,我就格外话多,如雨滴,打落在伞上噼里啪啦想有个碰撞的回响。

偏偏在今日,我略感疲惫。和衣躺下,书写疲乏。笔是个好东西,可以在纸上写出心情。开心快乐,痛苦失落。没有顾忌,心想着笔动着,思维加工着。罗列在纸上,一行行的,字里行间,塞得满满当当的去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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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的都是雨,那自然入境。鼻尖也环绕着雨水的味道。暴雨弥留在空气中和突然出现的太阳的碰撞,让那股夹杂着土腥味的蒸腾更是直冲云霄,是的太阳出来了,雨弥留之后还是停了。开始和结束,一起碰撞的和谐又生硬。有一丝矛盾和惊喜但也合情合理。

我想起了自己的选择开始和结束,每次都好像这样生硬,但也坦然面对。都是在自我成长。方式不一样,就像今日的雨。所以我理解此时的惊喜和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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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坛里的植物种下那天每天都在成长。看见的时候,看不见的时候都在长。今日雨水的滋润和土地的支持足以让它扎根更深更稳。靠着墙自然更多了一些依靠,和支持。但猜想它是否也有想看天空的愿望呢?

我通常是坐在客厅里看向院落,正前一堵墙,墙体灰实,绿植入眼。清爽舒适,低头喝我的茶,稍抬头看向院落便出现了一半墙一半天空。稍感压抑,曾多次向来过的同学朋友说起,希望望对面是一个悬崖绝壁无阻挡。因此我愿意歪躺着侧身看向院落,这样仿佛自己是井底之蛙本该看到此景。

今日我蹲着看向院落,以至于腿脚酸麻胀痛。一场雨后我想,如果想看那天空我是应该走出去,向上看。如果我想看那一半天空,我应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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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禁锢自己,回避问题。只是那一半天空不亮了,这个午后的暴雨下到我心里了,它湿湿的冲冲的,重重的,稳稳的,润亮了我的眼睛,浸透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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