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夫人她修无情道飞升了 陆霖洲应不染 “不染,下次天劫就在十天后,时空裂缝会再次开启,到时你就能重返我们的世界,和我们团聚!”禅室里,应不染盘坐蒲团,神情祥宁。

陆总夫人她修无情道飞升了 陆霖洲应不染  “不染,下次天劫就在十天后,时空裂缝会再次开启,到时你就能重返我们的世界,和我们团聚!”禅室里,应不染盘坐蒲团,神情祥宁。

 听着识海里师兄激动的声音,她的心绪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等了七年,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她重新调整好呼吸,淡淡道:“谢谢师兄,七年来我未曾放松修炼,这次定能飞升。”

  见她波澜不惊,师兄却替她犹疑了起来。

  “你要离开人界的事,和那陆霖洲说了吗?”

  提到陆霖洲,应不染刚平稳的呼吸又有些乱了些。

  她不是现代世界的人,她是来自另个世界的修仙者。

  七年前,飞升渡劫时她被天雷劈中,掉进了时空裂缝,才来到了现代。

  她血染白衣晕在马路中央,是陆霖洲将她捡回家。

  他说着对她一见钟情了的话,跟她求婚。

  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也为了在现代世界撑到下次天劫来临。

  她答应了他的求婚,成了他的陆太太。

  凡世百年,她想,留在人世陪他一生也无妨。

  可就在昨天,她突然收到一个叫姜思怡的陌生女人的挑衅短信。

  第一条是陆霖洲跟那女人欢好的床照。

  第二条是那女人下的挑战书:“男人的身体最诚实了,欧巴桑,他都对你没性趣了,识趣的话,就跟他主动离婚!”

  收回思绪,应不染淡淡道:“师兄,我会处理好的。”

  话音落下,禅室的门被推开。

  陆霖洲如珍宝般捧着一碗雪莲汤进来,他身上羽绒服上还有积雪未融。

  “阿染,这是我今天早上用最新鲜的晨露熬的雪莲羹,你尝尝,肯定合你胃口。”

  说着,就把手里的雪莲羹凑到应不染的鼻尖。

  应不染细细嗅着雪莲的清香,垂眸却看见男人红肿的手上几条交错的血痕。

  她不动声色接过汤碗放到一边。

  转身拿过药膏替他擦拭:“晨露难集,下次还是别费这心力了。”

  陆霖洲一怔,反手握住她:“你爱喝晨露,只要你想,我愿意天天凌晨起。”

  “你想要什么,我都想要弄来给你。”

  应不染将手抽回,不看他那双深情如水的眸子,淡淡道:“那就把现在这座房子拆了吧。”

  她喜静且好古朴风格,陆霖洲便斥资数亿为她建造了这个家。

  “好好的,为什么要拆?”

  陆霖洲没由来的心慌更强烈了。

  他凝着她清澈见底的眸子,生怕错过她可能隐藏的情绪。

  应不染却没想瞒什么,她向来知行合一。

  她平静地说出心声:“因为以后用不到了,那个小姑娘不会喜欢这样的院子。”

  听到小姑娘三个字,陆霖洲呼吸骤沉。

  他就知道应不染没接受他的解释,还不肯相信自己!

  这个姜思怡,他明明警告过无数次,不准她闹到应不染跟前来,她还敢发短信挑衅!

  陆霖洲强压下怒火,耐着性子解释:“阿染,这件事你是真的误会我了,我和她没什么的……”

  没说完的解释,就被手机的震动声打断。

  陆霖洲不过垂眸扫了一眼,眼里的愧疚和慌张便荡然无存,只剩下无法掩藏的紧张和担忧:“阿染,我现在有急事处理,我回来再和你解释!”

  说着,拿起手机拔腿就往外走。

  屋外冷风凛冽钻进来,吹得应不染心头一凉。

  她曾听师姐说过,人世间的男子凉薄厌旧,今此一见才知不是妄言。

  无妨,十日后,她便能脱离这个人界。

  应不染没半分难过,她掩紧房门,这时她的手机又收到一条消息。

  是一张聊天截图,又是姜思怡发来的。

  姜思怡:霖洲哥,我肚子疼,你能来陪我吗?

  陆霖洲: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学不会照顾自己?

  我马上到。

  应不染心头没有一丝波澜,姜思怡的消息还在继续——

  “大婶,你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就别霸占总裁夫人的身份吧?”

  “陆霖洲和你在一起纯属是因为好奇精神病患者的世界,你不会因为他真的会爱你吧?求求你让位吧!”

  隔着屏幕,都能感到对面滔天的恶意。

  精神病患者一词,还是让应不染眸色沉了下。

  所以他说他相信她是来自异世的话,从来都是假的。

  说要做她在这个世界永远坚固的依靠,也是假的。

  应不染垂目,郑重给姜思怡发去回复——

  “好的。”

  男女情爱不过镜花水月,飞升才是正道。

  渡过这次天劫,她便能飞升成神。

  情爱?神仙不需要的。


  三天后,屋外雪花簌簌飘落,下雪了。

  雪白一片,洁白到可以遮盖一切的肮脏。

  这场愈盛的风雪竟给应不染带来了一场风寒。

  第二天,她便发起了高烧。

  来人界这些年,她几乎没病过,她咳着跟师兄说的时候,师兄也是一惊。

  “你是不是伤了心气?”

  应不染顿了瞬,认真思考了瞬,很笃定地说:“不会,我修的心法是无情诀,有害的感情伤不了我。”

  无情诀,其实并非摒弃所有感情。

  而是摒弃无用之情,唯留至真至纯的情感增进修为。

  “况且,陆霖洲从未入过我心。”

  话音落下,陆霖洲推门进来了。

  “阿染,谁没入过你的心啊?”

  对上应不染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陆霖洲瞬时露出紧张神色。

  他走近抚上她的额头,手背上是灼烧肌肤的烫意。

  他正想要说心疼自责的话,却被应不染的回应梗住。

  “无碍,你且去忙你的正事。”

  陆霖洲更确定她是在说气话,气他三天都宿在外面没有回来,可谁让那姜思怡太缠人,食髓知味,实在是欲罢不能。

  眼下他也只能低声诱哄,故作嗔怪道:“还不是你不让我办正事,我只能用工作麻醉自己,阿染你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有需求的男人。”

  是了,婚后七年,她不仅吃素更是以清修为由,从未与他同房。

  师尊说过,男人身上有浊气,最伤根基。

  “好了,你别再生气,都是我忙工作忽略了你,下次不会了,你先吃药,我去给你熬糖水……”

  他说着,起身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佣人进来送药,药丸递到应不染手上。

  “夫人,先生对你可是真好。知道你怕苦,还亲自熬了糖水让我看着你喝掉。”

  温热的糖水递到应不染手上,她却觉得粘手。

  佣人忍不住羡慕:“这水温都是他刚才亲自试过的呢,夫人你多喝两口。”

  应不染眼皮微动,直接放回了托盘上。

  “帮我换一杯,谢谢。”

  话音落下,姜思怡发信息来了。

  是一则视频。

  她玩弄着道具狐尾,满眼挑衅:“无能的正宫才会装病博男人同情,不像我,靠的是真本事。”

  “你不知道吧?陆霖洲已经申请离婚,30天离婚冷静期后,你就准备净身出户吧!”

  还在场的佣人,尴尬得变了脸色。

  “夫人,她这……”

  应不染淡淡一笑:“纯属无稽之谈。”

  她跟陆霖洲根本没有领证,因为她压根没有户口,没有结婚怎么离婚?

  应不染没有回,也没有戳穿虚张声势的姜思怡。

  “我出去走走。”

  她掀开被子,兀自出了门。

  却在经过书房时,听见正与兄弟们酣聊的陆霖洲激情对话。

  陆霖洲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步:“你们确定那个药真的有用?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她要是一睡醒不过来怎么办?”

  电话那头明显一顿。

  有人发问:“洲哥,你之前就说和她结婚也是为了把她睡到手,现在你不会是演深情把自己演进去了吧?”

  兄弟们嘲笑声一片。

  陆霖洲脚步顿住,想到了应不染苍白的唇色,发烫的额头。

  他眉心微微皱起了:“我又没病,怎么会真喜欢精神病?”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