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村居》
乌棚低小。径里黄花老。去岁秋千今尚好。昨日莺啼燕绕。 樱桃未必知人。芭蕉容易销魂。一向年光无限,不辞唱遍阳春。
这首《清平乐》写于庚子初春,也即2020年的春天,当时我尚未回到学校,在山村老家“度日如年”(姑且这么稍稍抱怨一番吧),学习是不想搞的(确实不应该!),做啥事儿吧也没多少动力,于是乎真就虚度光阴了。
那天正赶上一位叔叔生日,他平日里待我不薄,便想着写点东西献之,以表心意。这便是写下这首词的动因了。在这里也不想说什么永恒无常的对立统一,年华岁月的感慨叹息(主要是这番说辞自己都颇觉得是在强行解释),便随便说说,不值一哂。
在老家那边(或可称之为故乡),从前都是木瓦砖石结构的房屋,不像现在这般,望眼处皆是“白云深处小洋楼”,对我来说这些变化确实产生了一种时过境迁的感发。词里虽仍旧说“乌棚”,但是能看见的,却实在是不多了,如同城市里夏夜的星空,见不到几粒闪耀的星子;恰似西北向戈壁的旷野,寻不见几处喜人的绿叶。去年寒假回乡,眼见着曾经一栋十分漂亮的木结构建筑,只剩下几根支柱残存,颇觉得可惜。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在这片土地上,目前来看,大多数人认为修一栋房子便是衣锦还乡的象征了。
虽说有些可惜,山村的风味淡了,但也不算是什么太过悲伤的事情,毕竟……与我何干呢?我已然成为一个过客,对这片土地,对这些人,实在没什么印象。可留恋处但是有很多,不过大多数早已面目全非,剩下的一点或是断壁残垣、或是丛丛幽草,不过是聊以加深心下的执念,增进对旁人说起时的感伤罢了。
这里的变化是巨大的,且不说一处一处冒出来的新式楼宇,便看田垄之间,也是颇为不同。我记得小时候有许多稻田,每至深秋,便是一片又一片的金色。加之以山地的梯田,那份景象着实让人沉醉。(见过这种景象的自会理解这一份喜悦,但是现在能见到这些的年轻一辈应该是少了很多,算是一种遗憾。)而今更多的则是一片片绿油油的山茶树,也颇为可观。初春之际更可见一树一树的花开,散发着淡淡的茶香,让浮躁的心变得平静。清明前曾采摘些许嫩芽,而后炒制,现在闲时得空便冲泡一杯,颇觉惬意闲适。
于此东拉西扯了许久,可曾说了什么呢?(ಡωಡ)hiahiahia貌似没有(>﹏<)咳咳→_→
《虞美人·听雨》
嗯,我不会让你们猜到后文发展的哈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说过了村居,咱们再来说说那故乡春日的泠泠细雨,说说那一声快哉,林下徐徐而来的和煦春风。
《虞美人•听雨》
孩时听雨青檐下。四野皆篱笆。成童时候望西风。木瓦灵珠依旧笑从容。
加冠之后听轻雨。无处望孤兔。参商不过水晶屏。钢铁林中风雨也泠泠。
乍一看是否觉得这首《虞美人》格外熟悉,没错,这首《虞美人》便是仿写了蒋捷的《虞美人》: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蒋捷《虞美人》自是被层层剖析,于此便不多言,主要讲讲我这首《虞美人》。
(什么?你说我自矜功伐、自卖自夸、自高自大、自以为是?emmmm你说对了,是有那么一点(ಡωಡ)hiahiahia。)
小时候常常在下雨的时候跑到屋檐下,看着一滴一滴的玉珠从青褐色的瓦片上落下,在空中自由落体,然后“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在泥地上留下一个两个氹,待一放晴,积水蒸发,便剩下一个两个凹坑,颇为闲趣。
后来上初中,仍可见一座两座老房子,仍喜爱在下雨的日子里,放下书本,或抛下作业,到老房子的屋檐下,听听雨,看看风。
待我上了大学,再回去的时候,就……“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也眼见他楼塌了,古旧的楼,塌了,颓了,废了,荒了。
常常说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而你却在玩手机。这种现象在全国都是普遍的,这个小山村,也不例外,“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现在也或可言“参商不过水晶屏 ” 。
坦诚而言,我这首《虞美人•听雨》写得并不好,无论是结构上还是用词上,甚至在立意上也不是优选,但我仍愿意这样写,不是任性(也没这资格),而是自娱自乐般在自己的园地中耕耘。
文/李少拙
写在后面,少拙初窥格律,未有见地,所言所写未必如何出众,却都有感于生活点滴,遂记录下来,聊以自娱。寒假时一位学长问我可曾看过什么书,当时难以自容,作为一个中文系(以前是这么叫)学生,一个学期过去竟然没能看几本书,实在惭愧。而后学长又批评说半年未有长进,归根究底还是太懒了 这不好,要改!
怎么说呢,希望大家都能坚持所好,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尬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