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很美,特别是我印象中童年时的老家。
我的老家很简单而又小。一条河围绕着小镇,把我的老家搂在怀里,只留了两个口,一个是头,另一个便是脚了。四条街、两条公路向四边延长,如同一个十字架,而我家就住在十字架的东边的那些栋房子中的一栋罢了。狭窄的公路两旁,修的是三四楼高的白墙黑瓦的砖瓦房,最高的不过也就七八楼而已。我家的房有两个门面,三层楼,每层楼有四个房间还有一间小小的地下室连接着另一条街。
记得那时候,幼小的我还很懵懂,没有顾虑的,童年时的我每天要做的很简单,就只是玩罢了。
我对老家的那个山坡情有独钟。周末的时候,当我婆婆要上坡,我总是像个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跟婆婆一起上坡。在坡顶时,我偶尔给婆婆打打下手,又或是在她的视线内玩泥巴和那些野花野草。
我幻想着那个景,一个大人在耕田,一个小人踉踉跄跄地走着,跳着;一个大人的不远处,有一小人萎缩成一团。而她们的身前身后都是无边的蓝天白云,若是在下午,还能看到绯红的云上的太阳一点点向地平线挪的景象。这真是一种美的享受啊!
当我在楼上享受电视带给我的快乐时,我的那几个儿时玩伴常常在我家楼下的那个坝子处扬起头喊我的名字说:下来耍了!而我听到后,第一反应就是立马关掉电视,飞奔下楼,最多不过和她们在窗台处啰嗦几句,又去享受玩耍带给我的快乐。
我们常常玩的是寻常家孩子玩的,不过是踢毽子的时候去学校罢了,黑白配分队,几十个人起点,几百个完,踢完后又接着来,这样循环往复;玩儿腻了,就跳绳,也要黑白配分队,相同的是快乐,此起彼伏的欢笑声,不同的是游戏规则,从脚踝跳到膝盖再跳到腰那儿,但若是碰到厉害的人物,你肩膀下去那一点她也能跳。像我也只是能跳到腰那而已。偶尔也去我家对面被房子遮挡住的山坡上玩小孩才会玩的游戏,但确是趣味无穷的。
我爱我童年时的老家,更爱那些深深烙印在我心尖上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