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早已褪去当年的容颜。
竹马青梅,朦胧为拄杖人相牵。
叹息,已叹息为总是叹息的过往,
握不住,如握不住的今天。
说人生如梦,讲白驹过隙。
等到能够回望时,转身已经太难。
今天,谁还能够再想起第一次婴儿的啼声?
谁又能直面最后一颗混浊的眼泪?
不愿想,不敢看。
有两个字总是紧紧相随,
生,死。
有两种情因此始终,分不出,
悲,喜。
还是任由该来该去吧,
而始终,只是,
生死的另一种解释。
沉重得不能够思想,
悲哀得不愿再讲,
哪怕是凝神稍久,也是累。
日落月升,改变不了的便成为永恒,
花开花谢,能够期待的就是美。
正如流星,划破夜空成就了灿烂,
而白天,这一瞬都被当成是奢望。
叹息过了的就不再是悲凉,
理解透了的就不必哀伤。
从始而终,划一条线,
连在一起,就是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