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目前讲学习、为政，礼、孝、仁等君子的原则，处事的态度，对学生的评价都说了很多，可以说他的这些文章可以听而学之；但“人性和天道”几字通查论语，只见“性相近习相远也”天道二字从未见书，一方面说明孔夫子艺不轻授，另一方面说明孔夫子在学术上是有所侧重的，并非什么都去掺一脚。

【原文】

5•13 子贡曰：“夫子之文章(1)，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2)与天道(3)，不可得而闻也。”

【注释】

(1)文章：这里指孔子传授的诗书礼乐等。

(2)性：人性。《阳货篇》第十七中谈到性。

(3)天道：天命。《论语》书中孔子多处讲到天和命，但不见有孔子关于天道的言论。

【译文】

子贡说：“老师讲授的礼、乐、诗、书的知识，依靠耳闻是能够学到的；老师讲授的人性和天道的理论，依靠耳闻是不能够学到的。”

【评析】

在子贡看来，孔子所讲的礼乐诗书等具体知识是有形的，只靠耳闻就可以学到了，但关于人性与天道的理论，深奥神秘，不是通过耳闻就可以学到的，必须从事内心的体验，才有可能把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