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幻书郎备忘
此式文学与中国文化主流的深度关系研究
引言
在当代中国文学研究领域，"此式文学"作为一个相对新兴的学术概念，正引起学界的关注与讨论。这种文学形式延续了儒家"忧国忧民"的入世情怀、道家"愤世嫉俗"的批判精神，以及屈原"上下求索"、李白"怀才不遇"的孤愤传统，是中国文人"以文载道"主流精神的延续 。同时，它在艺术手法上借鉴了古典诗词"托物言志""意象象征"的主流表达，如"龙喻贤才""春雷喻变革"，与《离骚》《登高》等经典的比兴手法一脉相承。
然而，现有研究对"此式文学"这一概念的界定尚不明确，对其与中国文化主流之间复杂关系的探讨也相对有限。特别是在改革开放转型期，这种文学形式突破了传统词牌的格律束缚，以自创百字体抒发个体对时代乱象的感知，既扎根主流文化的精神土壤，又展现出对传统形式的创新突围，这种双重特征值得深入研究 。
本研究旨在通过对"此式文学"概念内涵的界定，系统梳理其与中国文化主流在精神内核、艺术传承、时代语境等多个维度的深层关联，揭示这种文学现象在当代中国文化建设中的独特价值与意义。
一、概念界定与理论基础
1.1 "此式文学"的内涵界定
从现有文献分析，"此式文学"并非学术界广泛使用的标准术语，而是一种基于特定文学特征的概括性表述。根据历史对话中的描述，这种文学形式具有以下核心特征：
首先，在精神内核方面，它承继了中国文人的忧患意识传统。正如中国文人的忧患意识是"一种以身许国的家国情怀，也是一种为民请命的民本情愫"，这种文学形式体现了从屈原的"哀民生之多艰"到杜甫的"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再到鲁迅的"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的精神传承。
其次，在艺术手法上，它借鉴了中国古典文学的托物言志传统。托物言志是"通过对客观事物的描写来表明心迹、人生的态度和对人生的感悟"，诗人"把自己的某种理想、人格或感情融于某种具体事物，就是物与志的结合"。这种手法在中国文学中源远流长，从《诗经》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到唐宋诗词的梅兰竹菊意象，形成了完整的象征体系 。
第三，在时代特征上，它体现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文学的转型特征。当代文学对传统文化的继承"早已超越表层意象的借用，转向对精神内核的接续与重构"，呈现出"多维度态势，绝不单单局限于内容的选取以及精神内核的传承" 。
1.2 "中国文化主流"的学术内涵
"中国文化主流"这一概念具有丰富的学术内涵。从价值体系角度看，它以"仁义礼智信"为核心内容，这一价值体系"萌发于中国古代自然经济的生产方式和宗法制的社会结构，形成于'家国同构'的君主专制政治的发展需要" 。
从文化构成看，当代中国主流文化是"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指导的国家主导意识形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核心的价值观念、以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为民族营养，广泛吸收西方文化中的科学合理成分，能够引领社会风尚和文化前进方向的文化"。
从精神特质看，中国文化主流体现为"尚礼精神"，即"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礼义传统，是周代礼乐模式转化为普遍的仁义精神、伦理精神、道德精神或王道理想"，这一精神"是整个中华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形成的核心信仰和价值追求" 。
1.3 相关理论框架
在文学理论层面，"文以载道"构成了理解此式文学与中国文化主流关系的重要理论框架。这一观念"体现着中国文学价值观念重视文学的社会作用、提倡文学对于现实人生、社会生活的'干预'和'介入'的历史传统" 。中国共产党文艺观对"文以载道"传统文艺观基本立场的肯认，体现了"文艺的政治导向与审美导向之间的双向互动，主张发挥文艺的社会功能" 。
在文化传承理论方面，"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成为重要的分析视角。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坚持正确文化立场"到"坚守中华文化立场"，这一观点的外延逐渐扩大，内涵逐渐丰富，强调用中华文化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共同的文化价值观念及思维与行为方式认识事物和处理问题 。
二、历史传承与文化脉络分析
2.1 儒家入世精神的传承轨迹
此式文学对儒家入世精神的传承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儒家思想的核心特征是"入世精神"，而"入世精神的重要特征之一则表现为忧患意识，可以说忧患意识是中国文人的重要精神特质，是中国文人固有的思想禀赋"。
从孔子的"君子忧道不忧贫"到孟子的"心忧天下，民为邦本"，儒家的忧患意识体现为对社会现实的深度关切 。在文学创作中，这种精神表现为"关注现实的人本精神"和"怨刺时政的传统"，如屈原《离骚》"责数楚王的昏惑，痛斥奸佞小人的谗邪，无不闪耀着放言无惮的批判精神" 。
此式文学延续了这一传统，在当代语境下表现为对社会转型期各种问题的敏锐洞察和深刻批判。正如近代以来"面对国运存亡绝续、民族危在旦夕的严重社会动荡和巨大民族危机，中国文人的忧患意识空前觉醒"，当代知识分子同样需要"进一步增强忧患意识，牢固树立危机观念"。
2.2 道家批判精神的承续与转化
道家批判精神在此式文学中体现为"冷眼观世"的超脱态度。道家思想"更强调超脱与批判精神，主张'无为而治'，倡导顺应自然，追求内心的平静与自由" 。这种精神与儒家的积极入世形成互补，构成了中国文人的双重精神结构。
在文学传统中，道家批判精神表现为对世俗功利的疏离和对自然本性的追求。正如《红楼梦》中道家思想"为书中人物提供了对抗儒家秩序的精神出口"，宝玉的"痴"与"悟"体现了"对世俗的疏离、对自然本性的追求，以及'无为而治'的处世态度"。
此式文学承续了这种批判精神，但在当代语境下有了新的转化。它不再是消极的避世，而是通过批判现实来表达对理想社会的追求，体现了"热肠冷眼"的独特视角——既有儒家的济世情怀，又有道家的清醒洞察。
2.3 屈原、李白文学传统的当代回响
屈原和李白作为中国文学史上的两座高峰，对此式文学产生了深远影响。李白"继承屈原的积极浪漫主义精神，吸收民歌乐府中的积极浪漫主义精神并加以变化发展"，其创作"喜欢采用生动的比喻和奇特的夸张，来把诗写得感情奔放，气势浓烈而又迷离惝恍" 。
从精神传承看，屈原的"上下求索"精神和李白的"怀才不遇"孤愤构成了此式文学的重要精神资源。屈原《九章·惜诵》中"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的创作动机，体现了"怀才不遇的失意，忠君爱国而遭疑谤的委屈，对小人得志的愤怒"等复杂情感 。
此式文学在当代语境下回响了这种精神传统。它既继承了屈原的执着追求和李白的豪放气质，又结合了当代知识分子的独立精神，形成了具有时代特征的文学品格。正如研究者指出，李白"在传承屈原美政理想的同时，与其忠怨之情产生了跨时空共鸣"，但由于时代差异，"对屈原之自沉选择却有所保留" ，这种批判性继承正是此式文学的重要特征。
2.4 "以文载道"传统的当代发展
"文以载道"传统是理解此式文学与中国文化主流关系的关键。这一传统"体现着中国文学价值观念重视文学的社会作用、提倡文学对于现实人生、社会生活的'干预'和'介入'的历史传统" 。
在历史发展中，"文以载道"经历了多次重要转化。从北宋周敦颐提出"文所以载道也"，到宋明理学完成"文"与"道"的体系建构，再到五四时期的批判与反思，这一传统始终是中国文学的重要特征 。
当代"文以载道"观念有了新的内涵。它不再是简单的道德教化，而是"强调文艺的社会价值和政治导向，最终达成审美与道德的合一" 。中国共产党文艺观"肯定文艺的政治导向与审美导向之间的双向互动，主张发挥文艺的社会功能"，体现了对这一传统的创造性转化 。
此式文学正是在这一传统基础上的当代发展。它既保持了"载道"的社会功能，又强调了文学的审美价值，实现了"文道合一"的新境界。正如大学语文课程思政的实践所体现的，"中国文学有'文以载道'的传统，语文课程蕴含丰富的思政育人资源"，通过"精选作品、精讲作家、精心设计作业，在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之中，引导学生提升精神境界" 。
三、艺术手法与美学特征的比较研究
3.1 托物言志手法的继承与创新
此式文学在艺术手法上最显著的特征是对托物言志传统的继承与创新。托物言志作为中国古典文学的重要手法，"通过对客观事物的描写来表明心迹、人生的态度和对人生的感悟"，其核心是"诗人把自己的某种理想、人格或感情融于某种具体事物，就是物与志的结合"。
在中国文学传统中，托物言志形成了丰富的意象体系。梅兰竹菊作为"四君子"，分别象征着不同的人格品质：梅象征"坚强、高洁、超逸、傲岸，不怕打击挫折、敢为天下先"；兰象征"高贵、高尚，有'君子'之称"；竹象征"虚心劲节，不随流俗、不畏风霜、刚直不阿、宁折不弯、孤高刚劲"；菊象征"卓尔不群，坚强、坚贞、高洁、宁死不变节"或隐者形象 。
此式文学在继承这一传统的基础上进行了创新。它不再局限于传统的自然意象，而是扩展到更广泛的社会生活领域，创造了如"龙喻贤才""春雷喻变革"等具有时代特征的新意象。同时，它突破了传统的象征模式，采用更加复杂的隐喻结构，使物与志的关系呈现出多重层次和丰富内涵。
3.2 意象象征体系的当代建构
此式文学在意象象征体系的建构上体现出鲜明的时代特征。传统的象征体系往往具有相对固定的象征意义，如"松——傲霜斗雪，刚毅坚强，不畏艰难，高洁，正直、坚贞，不谄媚权贵" 。
而此式文学的象征体系更加开放和多元。它既保留了传统象征的文化内涵，又赋予其新的时代意义。例如，在当代语境下，"龙"不再仅仅是皇权的象征，而成为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春雷"也不再是单纯的自然现象，而象征着社会变革的力量。
这种创新还体现在跨文化象征的运用上。在全球化背景下，此式文学吸收了西方文学的象征手法，形成了中西融合的象征体系。正如研究者指出，当代文学"通过叙事重构实现深度融合，提取民族精神基因里的核心特质，用当代语境下的表达逻辑对其进行重新解构" 。
3.3 与《离骚》《念奴娇·赤壁怀古》的技法对比
通过与经典作品的对比，可以更清晰地看出此式文学的艺术特征。《离骚》作为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源头，其艺术手法主要体现在：
1.比兴手法的运用："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通过香草美人的比喻表达政治理想和人生追求。
2.神话传说的融入："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借用神话意象营造奇幻意境。
3.情感表达的炽烈："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体现了执着的追求精神 。
《念奴娇·赤壁怀古》则代表了宋代豪放词的高峰，其艺术特色包括：
1.借景抒情："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通过赤壁古战场的壮丽景色抒发情感。
2.用典："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借历史人物表达怀古之情。
3.衬托对比："以周瑜的年少得志衬托自己的壮志未酬" 。
此式文学在技法上综合了两者的特点，既有《离骚》的浪漫想象和炽烈情感，又有《念奴娇》的壮阔意境和历史深度。但它还有自己的创新：
1.现实关照更强：不再局限于历史怀古或神话想象，而是直接面对当代社会现实。
2.形式更加自由：突破了传统词牌的格律束缚，采用自创的百字体，体现了形式创新。
3.语言更加通俗：在保持诗意的同时，使用更加贴近当代读者的语言表达。
3.4 形式创新与传统突破
此式文学最显著的特征是对传统文学形式的突破。在改革开放转型期，它"突破了传统词牌的格律束缚，以自创百字体抒发个体对时代乱象的感知"，这种创新"既扎根主流文化的精神土壤，又展现出对传统形式的创新突围"。
这种形式创新具有多重意义：
首先，它体现了时代精神的要求。当代社会的复杂性和多样性需要更加灵活的文学形式来表达，传统的格律形式在某些情况下可能成为思想表达的束缚。
其次，它反映了个体意识的觉醒。自创百字体体现了作家的主体意识和创新精神，是个体对传统权威的挑战和超越。
第三，它推动了文学发展的进程。正如中国文学"有深厚的创新传统，体现出注重时代性、主体性和传承性的重要特点，强调文学创新要反映时代和社会要求、注重主体精神涵养，追求传承与创新的有机结合" 。
然而，这种突破并非简单的否定传统，而是在继承传统精神内核基础上的形式创新。它保留了中国文学的基本审美特征，如意境的营造、情感的抒发、象征的运用等，只是在表现形式上更加自由和开放。
四、当代价值与文化意义的深度阐释
4.1 传统文化传承的当代价值
此式文学在传统文化传承方面具有重要的当代价值。它体现了"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的文化传承理念，即"不主张片面追求新奇新异"，而是"追求传承与创新的有机结合" 。
从传承内容看，此式文学延续了中国文学的核心精神传统。正如当代文学"对传统文化的继承，早已超越表层意象的借用，转向对精神内核的接续与重构"，呈现出"多维度态势，绝不单单局限于内容的选取以及精神内核的传承" 。这种传承方式避免了简单的复古主义，而是在深刻理解传统文化精神的基础上进行创新。
从传承方式看，此式文学采用了叙事重构的策略。它"通过叙事重构实现深度融合，提取民族精神基因里的核心特质，用当代语境下的表达逻辑对其进行重新解构" 。这种方式既保持了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核，又适应了当代读者的接受习惯。
从传承效果看，此式文学在年轻一代中产生了积极影响。通过创新的表现形式和贴近现实的内容，它成功地将传统文化精神传递给当代读者，增强了文化认同感和民族自豪感。
4.2 现实问题回应的批判精神
此式文学的另一重要价值在于其对现实问题的敏锐回应和深刻批判。它延续了中国文人"忧国忧民"的传统，体现了"感时愤世、忧国忧民，事不避难、责在人先"的精神品格 。
在当代语境下，这种批判精神具有新的内涵和特征：
1.问题意识的增强：此式文学关注的不再是传统的政治得失，而是更加广泛的社会问题，包括环境危机、道德沦丧、价值失范等。
2.批判方式的多样化：它既采用传统的比兴手法委婉表达，又运用现代的直接批判方式，形成了多层次的批判体系。
3.建设性态度：与传统的消极批判不同，此式文学在批判的同时提出了建设性的思考，体现了知识分子的责任担当。
正如研究者指出，当代知识分子需要"进一步增强忧患意识，牢固树立危机观念，努力消除贪图享受、消极懈怠、高枕无忧的'鸵鸟心态'，坚决摒弃草木皆兵、庸人自扰的陈腐思维，彻底摆脱思维萎缩、精神懈怠、意志消沉的麻木状态"。
4.3 全球化背景下的文化认同建构
在全球化背景下，此式文学在文化认同建构方面发挥着独特作用。全球化带来了文化的同质化压力，"文学在今天面临一个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趋同，写作者之间的趋同，不同国别文学之间的趋同" 。
面对这一挑战，此式文学坚持了文化主体性。它"更应深挖本土文化的特质，保持其独特性"，中国作家"在创作时也应该更加自信地展现本土文化，而不是削足适履，片面和刻意追求与国际接轨" 。
同时，此式文学也体现了文化开放性。它"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国文学开始注重展现多元文化的融合与交流"，通过"国际交流和合作，中国文学作品被更多国家和读者了解和欣赏" 。
这种双重特征使此式文学在文化认同建构中具有重要意义：
1.民族认同的强化：通过传承传统文化精神，增强了民族认同感和文化归属感。
2.文化自信的提升：通过创新的表现形式，展现了中华文化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3.国际对话的可能：在保持文化特色的同时，采用国际通用的文学语言，为不同文化之间的对话提供了可能。
4.4 文学创新与文化发展的启示意义
此式文学对当代中国文学创新和文化发展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它体现了"守正创新"的发展理念，即"努力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萃取思想精华，挖掘人文内涵，把中华美学精神和当代审美追求结合起来，激活中华文化生命力" 。
从文学创新角度看，此式文学提供了以下启示：
1.传统与现代的融合：它证明了在保持传统文化精神内核的基础上进行形式创新是可行的，为当代文学创作提供了新思路。
2.内容与形式的统一：它实现了思想内容的深刻性与艺术形式的创新性的有机统一，为文学作品的创作提供了范例。
3.个体与时代的结合：它既体现了作家的个体精神，又反映了时代的普遍问题，实现了个性化表达与社会化关怀的统一。
从文化发展角度看，此式文学的意义在于：
1.文化传承的新模式：它探索了传统文化在当代社会传承的新路径，为文化传承提供了新经验。
2.文化创新的新动力：它展现了文化创新的内在动力和外在表现，为文化发展注入了新活力。
3.文化认同的新载体：它成为连接传统与现代、个体与民族的文化载体，为文化认同的建构提供了新形式。
结论
通过对"此式文学"与中国文化主流关系的深入研究，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首先，"此式文学"作为一种具有特定内涵的文学形式，其核心特征是精神传承与形式创新的统一。它承继了儒家的入世精神、道家的批判精神以及屈原、李白的文学传统，体现了中国文化主流的精神内核；同时又在艺术形式上进行了大胆创新，突破了传统格律的束缚，形成了具有时代特征的新形式。
其次，此式文学与中国文化主流的关系是继承与发展的辩证统一。它既深深扎根于中国文化的精神土壤，又在当代语境下进行了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这种关系不是简单的复制或否定，而是在深刻理解传统精神基础上的创新超越。
第三，此式文学在当代中国文化建设中具有多重价值和意义。它不仅是传统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也是现实问题批判的有力工具，更是全球化背景下文化认同建构的重要途径。它体现了中国文学"文以载道"的传统在当代的新发展，展现了中华文化在新时代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本研究的理论贡献在于：一是对"此式文学"这一相对模糊的概念进行了明确界定，为相关研究提供了清晰的分析对象；二是系统梳理了此式文学与中国文化主流的多重关系，揭示了其在文化传承与创新中的独特地位；三是深入阐释了此式文学的当代价值，为当代文学创作和文化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
当然，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由于"此式文学"这一概念的非标准化特征，在文献搜集和理论建构方面面临一定困难；同时，对于此式文学的具体作品分析还不够充分，需要在未来研究中进一步深化。
展望未来，随着中国文化自信的不断增强和文化创新的持续推进，此式文学必将在更广阔的文化视野中展现其独特价值。我们期待更多的研究者关注这一文学现象，共同推动中国文学在新时代的繁荣和发展。
二0二五年十一月五日备忘于(温州平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