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把孩子们交给爸爸，我独自一人回老家，去看望奶奶，每天和奶奶在一起，感受着她每天的寂寞，感受着衰老带来的羸弱，白天很长，夜晚还是那么长，奶奶说:每天就是在等死，只是希望那一刻来得迅速些，不要拖累晚辈，我难过的不知说什么好。
小的时候，爸爸要我晚上去给奶奶作伴，陪她睡。这次回去，奶奶要我去楼上睡，我说:不要，我和你睡，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奶奶笑得像个孩子，直说:好，好。
临走前，我和奶奶说:奶奶，我给你拍张照吧。奶奶理理头发，整整衣服，很不好意思，说:都老了，不拍了吧。我说:要拍，我爸生前就留了一张照片，还是身份证复刻过来的，没有一张正式的照片。
photo by 秀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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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要笑哦。
奶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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