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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暧的,懒懒的,
那是三月的阳光。
三月的阳光,
仿佛古桥流水,
仿佛层层石板铺砌的茶马古道,
仿佛房屋重重叠叠、
流水曲曲折折的丽江。
三月的阳光,
暧暧的,懒懒的,
洒满冰封已久、九转回肠的大河,
大河缓缓的蠕动,
大河暧暧的流淌、直奔远方。
三月的阳光,
暧暧的,懒懒的,
洒满风潇潇兮高原的黄土,
驱离大漠孤烟黄沙飞扬。
让黄土穿上齐整、清新的麦田的绿装。
仿佛天际飘来的神毯,洒下佛光;
仿佛父亲为儿女置办的衣裳。
三月的阳光,
暧暧的,懒懒的,
洒在父亲黝黑、憨厚的脸上,
那沟沟坎坎的皱纹,
仿佛高原上一陇一陇麦子的金黄。
那佝偻的身影,
总是站在村东头,
几百年的古槐树下向远方眺望。
我在千里之外,
暧暧的,懒懒的,
享受着三月的阳光,
还有那金黄色的一陇一陇的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