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早上困意还没退尽,领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和了二十斤面,盘了一大盆面油条,直到炸散子时我才起床。
洗漱完毕,我拿起一把散子开始白痴,真叫做是哪个香啊脆啊!领导告诉我,压力锅里煮有稀饭,我便盛碗稀饭,就着散子吃了起来。
吃了饭,领导吩咐我送一件散子上街兑给她的老主顾,我推着三轮车,带着一箱散子送到了农贸市场。
领导九点钟才炸完散子,匆匆忙忙吃口饭,我们俩带上东西,在息县息夫人转盘那里等车,上光山县去送礼。
姨兄家的侄女出嫁,我们也去沾沾喜气,上光山喝喜酒去,酒席安排在大酒店里。
我们交了份子钱,姨兄安排我和小舅一张桌,小舅和小舅娘加上表妹表弟全家人一齐上阵。还是姨兄会为人,家有喜事小舅全家老少一齐上,连住在三百公里之外的表妹,也不辞劳远了,都来捧场了。
回想起来三年前,我俩个孩子一起考大学时,我接小舅先生喝喜酒时,舅舅讲他年纪大了,那里也不去了,谁的礼也不跟了,话没讲完便把电话挂了。
虽然我没上个大学,但是我明白一些事理,更懂得什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的道理。人啊!无非就是这么回事,人不求人一般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能预料,谁将来到底怎么样,谁也不能保证,谁有千年的富贵。
谁若看不起我,我也不会巴结谁的,几十年的亲戚大团圆,我们一起吃了非常尴尬的一顿饭。
吃完饭,又各奔东西去了,表妹二十几年没见过面,相见己成陌生人了,临走时也没有说声再见。
我俩口回老家陪伴老母亲一夜,妈妈开心烧杯茶,娘几个坐下说说开心话,谈到半夜老母亲还没有半点倦意,平时都没有空闲时间,只能利用假期陪陪老人家。
俩个孩子知道我俩回老家看他奶,完成了学习任务后,都打来视频电话,向老奶奶问好!我老母亲高兴的合不拢嘴。
母亲兴奋的玩到夜里十一点多,我明天还有事要走,于是倒水洗洗脸,洗洗脚,然后又上床睡觉了。
5月4号是我一个发小娶儿媳妇,小时候我们关系不错,我俩口又一起去祝贺老朋友,凑凑热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