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梼杌地行走
不训的乖张鹤唳
张开血盆大口
又如饕餮的嘴角
涎下残留的酒渍
用脚倒钩着手
谁说用的半碗豪情
一碗又才是凌云壮志
而打碎的一坛又一坛
根本抵不上一江一海
是夸父饮过的水
也是大禹引流过的河
全部滔滔倒进了梦里
是,是我不可一世的梦
在奔流不息的酒海
徜徉不止,醉生梦死
撑破了胃,浸透了肝
在苦与香的味道边缘
我推倒了自己
像梼杌地行走
不训的乖张鹤唳
张开血盆大口
又如饕餮的嘴角
涎下残留的酒渍
用脚倒钩着手
谁说用的半碗豪情
一碗又才是凌云壮志
而打碎的一坛又一坛
根本抵不上一江一海
是夸父饮过的水
也是大禹引流过的河
全部滔滔倒进了梦里
是,是我不可一世的梦
在奔流不息的酒海
徜徉不止,醉生梦死
撑破了胃,浸透了肝
在苦与香的味道边缘
我推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