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我很崇拜一种人:骑士。他们存在于欧洲历史上的一个时代;城堡,长剑,盾牌,战马……他们为了家园和信仰,投身圣战,非生即死。我经常幻想自己生在那个时代,和骑士们一起挥舞手中的长剑。
(正文)
苍茫的疆域,大地似乎只有一两种颜色,漫无边际。
在更远的地方隐约可见山谷,幽暗,神秘。
乌云占去了大半的天空,却难得一见雷雨,只有偶尔带着铁锈和血腥气味的风;将古老的大地剐得满是龟裂,空气一直很干涩,让老树上乌鸦的声音更沙哑。
战争,杀戮,为了保卫家园,为了守护信仰。
勇士,战马,长枪,圣剑,大圆盾牌。。。用战场洗礼的徽记证明自己,只为了身后巍峨的城堡,那是家园。
风沙,练铸粗犷的体魄;战斗,没有退缩和失败,或者胜利,或者...长眠于手中的利刃,封印,让灵魂与利刃陪伴下一位勇士,再次撕杀,嗜血;面对无数未知的敌人,来袭的军队,原始的魔兽,扇着翅膀喷着火焰呼啸而来的恶龙。。。只有一个信念:向前,用勇气证明一切,用无畏征服一切,不在乎生死或成败。。。
骑士卸甲,举着大木头酒杯,在大圆桌上谈笑畅饮;喧嚣的闹市里,亚麻布衣商人的吆喝,偶尔也有战马上气宇喧昂的骑士走过,走向另一个战场,在人们的赞许中,诺诺下誓。
我渴望生在中世纪,渴望圣战,只为家园和信仰,非生即死,我渴望着中世纪,我印象里的中世纪。
偶尔在我的梦里,总有这样一些平凡而又壮阔的画面:
下着雨,水与血在古老的战场上汇聚成血泊,使得天空中潺潺落下的雨水也映出了红色,但也能将溅染在身上的血痕洗去,让虽然已经老旧的盔甲在圣战中闪耀,也让战场上死去的盔甲不再一层阴霾。和我的兄弟们一起喝下最后一点从家园带来的酒后,拾起那面一直在战场上保护着左边战友的巨盾,和砍杀过无数敌人或异兽的利刃,一起返回故土,越走,疲惫越消失怠尽,也开始忘记永远留在战场上的兄弟,因为他们不需要怜悯,只需为教堂里的牧师带回他们贴身的信物,并替他们收下一枚永恒的徽章,和他们的灵魂一起埋葬在城外的箭塔下,为活着的人们守护家园。
归途,走了很久!远处的城堡隐约可见,巍峨的城墙,人们手捧着庆祝胜利的酒和食物迎接心中的勇士,还有一些光着腚的小孩,他们并不太嬉闹而是带着崇敬的目光期盼着自己长大,然后在恶魔的巢穴中,手持英勇的父亲留下的圣剑,以骑士的名义,圣战。
天色将夜,年迈的国王和几十个凯旋归来的将领在大圆桌上信誓,并喝下一大杯马奶酒,大气的摔杯下誓:"敬,光明..."
回到各自的宅抵,享受一个宁静的夜,除了夜里才活动的小动物带来一点小动静和老人妇女拭擦盔甲的声音。天又慢慢迎来了光明,轻轻的晨风,一大片摇摆着的禾植物,妻子用吻将勇士唤醒,并转告了圣战的诏令;一杯马奶酒,一大块面包和干肉,一边咀嚼,一边用眼神和一旁边闪耀着光的盔甲盾牌交流,然后带着所有人的祝福和期望,整装待发。
又一场圣战。战马嘶鸣,锒铛的板甲。恐惧的恶魔侵犯着光明世界,骑士们燃启怒气,凝重的眼神,口中不辞以神圣之名,呼唤沉睡的泰坦之神眷顾。
即使将要面对的是多么无法想象的强敌,看着染血的紫罗兰被恶魔所践踏,即使在倒下将要与亡魂为伍之前的一瞬间,他们用仅剩的思想诅咒着恶魔的灭亡。
(骑士•未完成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