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年多的时间,我回到了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在旁人看来,我像一个没心没肺的妈妈忽视了孩子的存在家庭的完整性,毅然选择离开这个家庭,单方面地提出结束这段婚姻。我不置可否,时间是最为权威的评委了。
作出一个选择是很轻松的,但要承担这个选择后续带来的一切让我的身心疲惫不堪。不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很多的情节都会唤起过去的记忆,脑袋就像个回放机一样,不断地重现,在这些镜头之下,内心里会不断地对自己进行质问:“我的这个选择是正确的吗?我是不是太冲动了?如果再给多一点时间或者再对方一个就会,会有好转吗?”当这种类似的不坚定越来越多的时候,我选择了关闭内心的声音,事出必有因,与其在无谓的事情上徘徊,不如着手计划让自己的生活步入正轨。然而多年的惰性和拖拉的行事风格让我的开始显得尤为艰难,前路多舛,后路已断,眼下中年,无尽彷徨。
我曾怀抱过希望,为所有的可能性作过幻想,付诸过甜蜜和真心,这些自我建筑在脑海里的海市蜃楼像多诺米骨牌一样瞬间坍塌,没有时间回旋和拯救。人们总是喜欢用"如果"去勾勒一些莫须有的奇迹。可大部分的“如果"都不可能兑现。不过是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缓冲地带。可供选择的答案永远那么少,而且一个比一个不那么称心如意,我告诉自己说这是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的命运。你只能在可遇的范围里选择一条自己看起来还凑合的路。
正如莫迪亚诺在《暗店街》中的一句话,"我的过去一片朦胧",足以概括此时此刻节点之前的所有生活。
再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