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时的欧洲社会用贫穷囚禁底层人民。欧洲的上层阶级不但想剥削底层人民的劳力,还想禁锢他们的精神。欧洲人在学校中教授学生底层人是愚昧的,并且让底层人的孩子念诵歌谣:“我是一个穷人,我笨,我无知,但我很幸福。”资本主义国家需要开辟新市场才能扩大资本,但是开辟新市场需要战争,战争的目的必须用政治目的或者道义作掩护。欧洲世界的君主们深谙此道,所以费迪南大公遇刺后,他们正好借题发挥,挑起战火。
19世纪无论是欧洲式的贫穷,还是中国式的贫穷,都是吃不上饭。那时的欧洲,底层人反叛经常发生。但是农村的底层人反叛,城市的可以被组织起来镇压;城市的工人反叛,农村人可以拿起枪去镇压。但是,一战时的战争状态尤其残酷。条件极其恶劣的战壕,杀人不眨眼的机枪,还有毒气、坦克、飞机都被用于新战场,士兵的神经往往经历不了几个月就会崩溃。当战火已经烧遍欧洲的土地,无论是农村还是城市,底层人民出现了共同的诉求,那就是和平。于是,不论是法国边境还是俄国边境,成军建制的部队叛变或溃逃。
无产阶级失去的只是枷锁,而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马克思的《资本论》阐释了这场战争的目的,向人们传授了几百年来欧洲君主把控的知识。人们开始睁眼进入了经济学的领域。士兵们知道了这场战争的荒谬性,开始把枪口指向自己的君主。于是,德皇被枪决,俄帝国变为红色的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