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久没有更新了,羌刀刀,这个我一不小心给自己取的笔名,用了这么久,写了好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却没有把这个人物写出来。
朋友从外地回来,一家三口,这次没有打电话让我去接,我还以为这次不回来,他开着回来,六个小时,从南方某个城市回来,那个城市我去过,很多湖,很多水,城市也很大,我毫无责怪朋友回来没提前说,毕竟回的事老家,每次回来我都会跑去看他。
像往常一样,我们又继续聊天,但是这两次聊天不太一样,一来是我们都比以前老了很多,而他似乎已经不想多说,毕竟要说的早已经说过,而我还是未曾改变,还是跟以前一样,说多了也就没意思了。
我以前最喜欢听他讲故事,在外面的见闻,遇到的各种奇葩事,那些事里的主角似乎都很有智慧,也只有有智慧的人才会让他觉得可以讲一讲,有些意思,同样,一些故事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曾经讲过,讲过两次,而这些回来讲的有些故事似乎还是以前讲过的,只是这次简单的提了下,并未多说。
我猜着他这两年可能也像我一样,并未曾有什么大的变动,没有接触到新的信息才会这样,而我的样子每次回来都是预料之中的,他已经不觉得惊奇。
可是当他说起过了节就要被调去当局长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欣喜,一是觉得原来升官了,二是觉得原来不做声是因为更加沉着了,似乎对一些事情都没有了更多的不明不白时候的惊喜。
我喝着他从外带回来的茶叶,一颗颗茶叶立在玻璃杯里,一边说话,我们一边聊天,我还不时的抽出手机拨弄记下,看看有没新的信息,其实自己也知道没有新的信息。
我们一起去看他同学承包的土地,种了五年,几年种的无花果,找了两个年龄大的农妇来帮忙,他同学自己带着草帽来回拉动水管,准备浇水,以他多年的经验,他知道这样做其实是不划算的,也不可能成规模,但是,每个人都是这样,有着自己的坚持,即使在别人眼里做的不对,可是说说容易,做起来难,让别人改变更难,不是别人不知道,而是去做的人也有自己的难题。
这样想来,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难题,就如同我,我自己面对找对象结婚选择的难题,我要找什么样的人,找个自己喜欢的,还是找个家里有背景,对方条件很好的呢?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也不知道,但是他做决定的时候和我是不一样的,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
但是朋友之间他会尊重我的任何选择,即使我选择一个离异带着孩子的,他都能接受,因为毕竟是我这么选的,而这些最终都是我的问题,自己内心能否下一个的决定。
我渐渐也明白了世故,懂得自己想要的并不是别人都愿意给的,自己也不可能教别人,要是以前自己觉得对的,总会去觉得别人不对,就想去改正别人,可现在自己不这么想了,别人的做法是别人的习惯,应该尊重才是,而不是让别人改变,自以为对别人好,其实对别人来说也是一种侵犯。
他回来的三天,我放假两天,我喝了不少茶,都是绿茶,似乎都像毛尖,我喝绿茶会觉得胃疼,这两年都很少喝,可是春天,尤其是清明前后正是绿茶的世界,新的绿茶刚刚下来,有些香,有些甜,还略微有些涩苦,可是清香为全把那些涩苦的味道盖住了。
我们喝茶的时候谈论过去,谈论以后,谈论孩子,我没有孩子,他们还是谈论这些,以前说的会更多,可是现在这些孩子似乎都大了,都上了学,都可以跟他们一起玩游戏,甚至还可以赢他们。
我看着这些孩子从一点点长大,一点点有新的变化,每次回来都会有不同的感觉,又高了,又胖了,这些小人渐渐地有自己的世界,不再围着父母转,跟周围的小朋友玩的疯狂,一头汗还是来回追赶。
我们三个,又在一起喝茶,说到我的事,说起给我介绍的人,我晚上回去发了信息,介绍人没有回,似乎并不怎么热心做这些事情,可能以前自己固执,不懂世故,得罪了他们,现在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我以前不能接受的,也渐渐的开始能接受,而我的改变是看到自己周围人的改变开始的,看到这些人已经开始不再提这些事情,不再关注这些事情,而我仍然停留在这些事情让他们也觉得很无味,似乎说了也不管用,都不想再多说什么。
我们仍旧喝茶,这茶是甜的,他说起比家里茶好喝,可能是以为水的缘故,难道就是水太咸,说起这个原因我们深信不疑,以前我们那里的水就是有这个原因,对于他放了两年,忘记了茶的存在,已经存了两年的茶今天来喝,可能应该就是这个味道。
什么东西放的时间久了都会变味,有时以为是自己变了,而似乎改变我们的是大家都不再说这个事了,事情变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