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叶秋臣
白子画,夏紫薰的“子”(zi),花千骨的“画”(hua)。一个女人为他而死,另一个女人为他的爱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叫白子画,我不是不会流泪,我不是不懂得你们的好,只是我不知道我对你们的感觉是否叫爱,也不知道你们对我的感觉,是否叫爱。
白子画的一生大概注定与这两个女人纠缠不清,之前是夏紫薰,而后是花千骨。猛然发觉他此生过的如此辛苦,每一刻都是疲倦的,内里波涛汹涌,表面却压抑的平静如水。他为紫薰的牺牲流泪,为在小骨面前暴露绝情池水的疤痕而掩面哭泣。蚀骨一般痛楚的泪,原来他也会流泪。
其实,他从未后悔收你为徒,小骨,师父错了,不是错在收你为徒,不是错在宁纵生死劫,而是他发现爱情这个感觉,错了。
因为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我是你师父,你是我的徒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徒弟。
我想重回的起点,不过是最快乐的那段回忆。
带着这份残念,叶秋臣看着他以如何复杂的心绪走进七杀殿,又是以如何忐忑的心境重见小骨。他这样的决定,名义上是因为要救回摩严,要救回霓漫天,要控制小骨的洪荒之力,要平静小骨的心魔。其实他还想做的,是陪在小骨身边。
他只能默默看着长袖下的伤疤,独自诧然于偶然萌生的情愫。虽是长留上仙,竟不知自己也会有一天亲尝人世间情感的滋味。紫薰其实也不懂,是檀凡教会她什么是爱,白子画想要懂,需要有人为他牺牲掉一切。然而待你教会他的那一日,他已然为爱疯癫,削肉剔骨之痛,不及忍爱的万分之一。
我爱你又如何,不爱你又如何?
世界上最难的表达,大概就是为了掩饰爱你,而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
做人应如笙萧默,待事情淡然客观,游戏人间却不失原则,叶秋臣最喜欢他在白子画替小骨收幽若为徒时那以扇遮面的一笑,看淡一切,不争不抢,最为舒坦。剧情走到尾声,才发觉笙萧默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没有情欲,真的会过的比较快乐吗。
那么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虽是诅咒,却是爱恨难求。
那么请记得我在山下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你瞪着圆圆的眼睛望着我,人生若只如初见。
请原谅我,我叫白子画。
看到记忆中你的脸,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天边的你那么遥远,看不见的是你永久的缠绵,思念,爱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文/叶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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