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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曾经在很多地方讲过,在酒吧、在饭桌、在火锅店、在足疗房,但都被当成故事,我所编的一个故事。没错,除了不是我编的以外这就是一个故事,故去的曾经,曾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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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有个“看起来”无比风骚的女孩,被众多男生私下议论,被女生背后嘲讽。甚至出现过些许谣言、不堪的言论。她就是这么一个女孩,脸微长,桃花眼,肤白如玉,樱桃小嘴,天生狐媚相。身材高挑而丰满,无论哪个角度看都无法找到缺点,耸起的胸部和屁股让高中时候的我第一次对女生的裸体这么充满兴趣,有人说这叫性感,有人说这叫风骚,从没听过有人说这叫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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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男生喜欢她,但很少有人追她,大家都喜欢欺负她,“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原来不止是缺陷,太过于特殊也会被欺负”。说一些过分的话,做一些过分的事,打扑克的赌注就是谁赢了谁就去摸她的胸。她在人群中走过,总有人会去摸她的大屁股,胸被她保护的死死的。至于女生,欺负她的就更多了,有一次蹲在楼梯拐角吸烟,清楚的看见几个女生把她堵在那脱她裤子,露出黑色的打底裤,两条大腿白嫩如玉,又直又长,偶尔露出的半边酥胸,第一次让我体会到颅内高潮,与春色满堂格格不入的另一面,她被几个女生连踢带打,面容憔悴,泪眼婆娑。曾经或许心里有过一丝悸动,或许又是心动,但都没有使我冲上去保护她。因为我也是欺负她的一员,其中的快感让我逐渐痴迷,从没生起过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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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代是个荷尔蒙过于旺盛的时期,这么一个尤物在身边,难免对她想入非非。18岁那年,一夜春梦,梦中她穿着电视里的比基尼,露出雪白肌肤,修长大腿。满目含春,舌头轻吐,在我面前不断扭动,就这么简单,我梦遗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很难正视她眼睛,也不再去欺负她了。心里怪怪的,慢慢对她也开始滋生出一种特殊感情,感觉自己开始喜欢她了,但不敢表白。学校有很多关于她的流言蜚语,说她勾引多少男生,当然这并不是真的,却是多年后才得知。很多男生对她都有侵占之心,这并不叫爱,或许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爱情,就衍变为一种畸形的侵犯。最后演化为调戏,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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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下学期一场篮球赛,中场我光着身子靠在边上的栏杆上擦汗,她也在旁边,坐在第一排的凳子上,两腿微微并拢,香唇微启不知在说着什么。头微微低着,看着脚下的小白鞋不知在想着什么。估计感觉到我看她,抬起头对我微微一笑,刹那花开,我第一次发现她是这么的完美,任凭世间对她如此不公,却微笑面对一切。如同童话里折翼的天使。视乎老天没那么容易放过她,隔壁班一男生拿篮球砸她,她没吭声站起来低着头就准备走,那男生变本加厉拿脚勾住她的屁股不让走,男生一脸猥琐,女生花容失色。一时间春意盎然,瞬间体育馆里唏嘘,口哨声响彻云霄,都在为这场闹剧喝彩,我却感觉到自己收到了莫大的侮辱抄起我们班的班牌,二话不说朝那男生头上盖去,血溅当场,两班男生火拼在即。我却全然不顾,挤出人群疯狂的找她,他早已哭着跑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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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生他爸说要卸我一条腿,我们被关在老师办公室,一个电话打给了我爸,让他来救我,一个打到了市派出所,剩下的时间我就躲在办公室,偷偷的看满脸憔悴的她,中国式特有的肥大校服裤子隐隐透出她的黑丝袜,那是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丝袜产生的第一次冲动。打架最后由学校出面调解,我爸拒绝道歉,医药费全由我们负责,虽然腿没被卸,不过我还是没能逃脱一顿来自爸爸的毒打,以最后躺在地上装晕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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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就对她表白了,出乎意料,她答应了,记得短信里他给我发的一句话,以后我们在一起你欺负我时,打轻点。看了之后心很疼,洛基亚翻盖手机,这么多年了还在,但充电之后能否开机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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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高考佳人相伴,那种感觉,紧张而又刺激,我经常带她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一把按她到墙上轻吻香唇,蹂躏双峰,她浑身颤抖,香舌灵活的如同小蛇一般,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我,每次都把她亲到精疲力尽,浑身香汗,满面潮红而结束,很多猥琐男都爱偷窥,都被我连打带骂赶走。很多人劝我不要和她在一起,理由很简单,她很风骚,她爱勾搭人,她会给我戴绿帽,谁也没有证据,那时候最喜欢拉着满面娇红的她满校园溜达。任凭别人指指点点,我却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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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生在网吧的vip房里,说好只是接吻,但四下无人哪里忍耐得住,一把按她在沙发上,一手隔着胸罩抚摸酥胸,一手大力的柔她的翘臀,她浑身颤抖,下面早已湿透,当时我什么也不懂,长枪直入,猛地一扎,疼的她再也忍耐不住叫的满屋春色,网吧隔音不好,隔壁有人滴咕,“卧槽!不能小点声,心怕别人听不见吗,”另一个声音“别呀,别吵吵,在听听,倍刺激”,我则纳闷,“我们这边网吧为什么有天津口音”。少年的我很快缴械了,第一次很疼,很紧,还没打飞机舒服。就记得那天下午突然下暴雨,她趴在长椅上轻轻啜泣,我在闷热的小屋里一根接一根抽烟,为了让她休息好,我又冲了10块钱,过了好多年都忘不掉,那晚她一瘸一拐走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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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两地分隔,异地相恋,他从不主动跟我讲学校的事情,也许又挨了女生和男生的欺负,也许没有,谁知道呢?武汉和重庆相隔7个小时的路程,我每个月去一次不知疲惫,最惨的是10年12月底,快放寒假了,天降大雪,我们班在扫雪,我浑身湿透,鞋子里全是雪,脚冻得早已麻木,他给我打电话,哭得泣不成声,吓得我来不及换鞋,买了车票连夜奔往她的学校,呼呼寒风,阵阵雪花,半夜1点多趴在火车小桌子上睡去,醒来时满脸口水,也有可能是鼻涕,或许是被冻出的泪水,早晨5点多下车,赶到学校,宿舍没开门,找了个椅子坐着,,鞋子里的脚已经跳出五行之外,仿佛已经不属于我,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我感觉到了温暖,脚里热热的挺舒服!她出来时我的头发都已经结成冰,说话都说不利索。至于为什么哭我至今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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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绷得太紧,就像弓,易折!大三那年无尽的疲惫,无尽的矛盾。分手似乎成了定局,有一天我疯狂的打电话给她,也找不到她,她闺蜜告诉我,她和别人开房去了,我发了一个分手短信,第二天她给我打了无数电话,发了无数短信,最终以分手结束了我们之间的缘分。或许她没去开房,但是这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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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我四处奔波面试实习,对于她,只能偶尔在朋友圈看她三天两日的更新,从没联络过,我只知道,她成了一名医生,倾国倾城,四年后的一天她给我发了一张请帖,结婚了,男方不知道是谁,但很帅,很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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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同学聚会上,高中同学问我,听说她很骚谁都勾引, 我问他,她勾引过你吗?或者你曾见过她勾引别人,同学答:没有。
人言可畏,大致如此,人云亦云,大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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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在老家步行街偶遇逛街的她,风姿绰约,一起吃了一顿饭,我问她当年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为何而哭。她笑而不语,看着升腾而且的火锅热气,当年梨涡浅笑,风骚入骨的佳人,终为人妻